>是从这点出发的。谈到出书,关于双人集里是否夹上亲友的稿子,他考虑还是不夹的好,这是两人的集子,牵涉到别人,就杂了,不好,当然我们不阻止别人写文章。我想暂时做这一决定,如果真有精彩的写我们的稿子,临时放进去作为一篇附录或代序?也无不可。
我前夜少睡,昨天午睡到三时才起来,好不想你。醒来看了几页《 邓小平 》( 毛毛 )就看电视里的正大综艺,那个电影《 饼屋女郎 》看得津津有味。这样一天便过去了,但因为宗江来,我如见到了你,所以高兴。他似乎老相比我还厉害,抄了一张儿孙辈的名字,快快活活地走了。他是和若珊一块出来的,若珊去开会,他则到我这里。以后便去接若珊,同到友谊宾馆,与朋友去吃午饭了。他说黄氏家宴可以分批,最好不到餐馆去,最后决定到时再议。
取包裹的三张通知单已经收到,昨天临时无法向机关要车,决定今天下午去拿。拿回来不拆封,暂时放在衣柜里,冯陶已空出一只衣柜了,否则我放不下了,我得以蜗居为歉。床上已一应俱全,但我都不用,等你来了全用新的。你平日晚上起不起夜,我想我们应该去买一个尿盆,否则冬天穿过小厅去厕所会受凉的。请你告诉我。
吻你,我的宝贝。现在不是孟浪千里送京娘,而是张阿姨了。
二哥
1993年10月11日6∶44am
黄宗英 To 冯亦代 ( 1993年10月11日 )
二哥:
上午到华东医院是最后一次此番治牙,在等医生时,在花园走走,十三年前,曾携着阿丹在那里“散步”,树丛中桂子飘香,草丛中断肠红噙着泪……回来候诊找了张纸不知给你写了什么,好啦,好啦,过了过了,有什么Sentimental feeling以后在书中写吧。
我把你的文章复印了,寄还你,写得很好,我发现你一写女子总是写得很好的。只是你联合你的孙儿郑重赠给我的文章的评语“清新隽永”一甩手又赠给年轻女子了,你个“花花太爷”!一笑。
你可别送我一套衣服,你再给自己做一套衣服也成,不做也成,你已经给我很多。老师,当然我给你的东西也是了不得的,可今早我连为Jenny写给英文请假条也写不好,“苟不教,师之惰”也。
估计你是明年去完西安,或去不去富春江,大约在四月初来上海。我不会让你窝在朝北的小房子里写作的,何况那间屋也还没收拾出来。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怕烦怕吵,我的卧室兼书房的书桌是贴着墙角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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