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见方向站在接待室的门前。夏梦停住脚,这个人,此时对他的感情真是说不清,即想见他,又不愿见他,自己能到这里溜达,住宿,劳动,多亏了他。夏梦觉得和他无话好说,她宁愿回去劳动。她默默转身,向回走去。在洗衣房的门外,她蹲下身,任凭伤心的泪水无尽无休的流。想想和方向的这段感情,自己全心全意地付出,就是为了换来难免的伤心吗,
哭过了,她也想明白了,付出不一定就会得到回报。自己爱他,如何付出是自己的事,他怎样接受,那是他的事,自己左右不了他人的。生活里,亲人间,有多少种爱海一样的深,可得到的回报,也许只是小溪流水,哗哗间就过去了,有的得到的也许还是伤害。
夏梦警告自己,今后永远不要哭,泪水只会打湿自己的脸,没用的,即使赢得别人的同情又能怎样,好的生活,赖的生活,生活仍是自己的。
一晃七八天过去了,方向没再来看她,听管教说,他给自己交了生活费。
拘留所里的日子,似乎特别漫长,晚上,夏梦越来越难以入睡,几乎整夜失眠。王大美却鼾声震天。凌晨三点,外面下雨了,哗哗的,夏梦离床,打开了窗子,一股凉意,带着泥土的芳香扑面而来。她感觉舒服不少。
八点,何方,小娜到了该出去的时间,两个小姑娘高兴,头发梳的也比往日光滑些,小娜苍白的脸,由于兴奋,多了些血色。一个劲地说出去后的打算,先洗澡,在吃饭,会朋友。之后又同夏梦,王大美告别。一会,管教打开铁门,把她们带走了。
拘留室里就剩她们两个人了,冷清了不少,二人无语的坐着,想着杂七杂八的心事。夏梦呆的闹心,拿起一块抹布在白瓷砖墙上擦起来,不擦看着都挺白,可擦完的和没擦得一比较,没擦的就显得脏多了。王大美看着不由得担心起来,说道“夏梦,你可别擦了,一会让管教看见,受到启发,让咱俩把拘留所的墙都擦了,那就糟了”夏梦泄气地坐下来,她可不想真的去擦所有的墙。
这时管教走了过来,打开铁门,通知夏梦有人来看她。“是男人吗”夏梦问,想着,如果是方向她不想见。“不是,是两个姑娘”管教和善地说。
夏梦猜测着,来到拘留室,见飞雪,刘云,拿着水果站在屋中。“你们怎么来了,大老远的”夏梦惊异的说道。
“刘云不是要去南方吗,她说走之前来看你,我们就来了,到你家,说你在这”,说着,飞雪掉下泪来,夏梦憔悴的样子让她心酸。
“那个女人可能是你婆婆”刘云补充道。“还哭,都是你,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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