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
濮夏莲见家里人都同意,第二天便大包小包的去了庆源市大儿子家。家里人都以为她至少要呆到年底才会回来,谁知在庆源还没住上半个月,濮夏莲憋了满肚子怨气回来了。一回家就跟家里老人们大倒苦水,数落儿媳妇的不是,说卢稚巧怪她没早去帮着带孙子,害得她花了不少钱雇保姆,给她炒菜烧饭还嫌咸淡不合口味,就是上个厕所擦个桌凳都被她讥讽什么乡下陋习,合着她这个当婆婆的还不如个保姆呢。
濮夏莲越说越来劲越想越来气,昝素云便劝道,子女有子女的生活,没必要跟子女计较什么赢啊输的,婆媳划不来就各自过各自的日子,碰到节日什么的串串门还见得亲些。
濮夏莲唉声叹气点头说是,想想又不甘心,对奚子恩道:“恩呐,你找老婆可千万别学你哥,人长得好看心肠却不一定好,有良心哪怕是难看点都行。”
奚子恩听了笑道:“人心长在肉里面,我的眼睛又不能透视,还能瞧出人心的好歹啊,要是娶个老婆跟嫂子一样惹你生气,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所以我决定了,干脆终身不娶,我妈可是我心里最宝贝的人,可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说什么胡话,”濮夏莲被儿子逗乐了,“我也就一时气糊涂了说些气话,你小子少在这嘴巴上抹蜜骗鬼,你哥没结婚之前对我和太姑婆多好啊,每次来都要给我们带点东西过来,你看看,一结婚,就成这德性了,他丈母娘家门槛都踩蹋了,一个月给我们电话也难得打一个。”
“所以我不做那花喜鹊啊,不娶媳妇常伴娘。”奚子恩继续打哈哈。
“少在这放屁,”濮夏莲瞪眼道,“你又不是城里人,娶老婆肯定是咱们乡里的姑娘,当然是全家住一起,还能分家啊。唉,你哥我算是帮人家养的,就权当没生那个儿子了。”
“说什么浑话,男人当然要以事业为重,子东他工作上的事多得很,你以为还像以前在你怀里吃奶的时候粘着你啊,再说了,男孩子哪有那么细的心。”从药房出来的奚尊孔听了濮夏莲的埋怨帮大儿子辨解道。
“唉呀,想起他媳妇就烦死人,不说他了,”濮夏莲甩甩头,又对奚子恩道,“恩呐,话说回来,你现在也该上上心,二十一了,你哥都生孩子了呢。”
“他比我大七八岁,急什么急。”
“要不我让你大舅妈向外面放放信,看看有没有合适点的。”濮夏莲倒有点趁热打铁的感觉。奚子恩的大舅妈张娟是玉龙乡有名的媒婆,能说会道,撮合了不少鸳鸯。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要媒婆啊。”奚子恩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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