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想花点冤枉钱接近接近奚子恩,看病倒是假,不过,这天来了个人,看病倒是真,可花的钱却是比那些小姑娘冤枉得多。
这天诊所的人不多,大都是些来抓药的,奚子恩相对来说较为轻松,捧着本药书在看,诊所内只有他爹和患者轻轻的交谈声。屋后果园里传来阵阵的鸟语声,初秋的风悠悠地从门窗拂过,给人一种爽爽的感觉。
奚子恩看得正入神,耳听得一阵尖锐的汽车喇叭声从远处传过来,一直响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响,应该是有人开车来看病的,因为奚溪边进村的那条石板路并不宽敞,想是那开车的心急,一直把喇叭按个不停。奚子恩放下书,心道,这家伙是不是想喝连翘汤啊,心火咋这么旺。
果然,那车子开到诊所的院子才停了喇叭声,这么火急火燎的,奚子恩以为是急救病人,跟他爹奚尊孔赶紧从诊所跑了出来,奚成义也忙从工棚里钻了出来,那些来抓药的也都跟着跑了出来。
本以为车子里至少会有个躺着或是需要背出来的病人,没想到车停稳后,从里面却施施然只下来两个人,后座下来的是个大腹便便头发梳得油光的中年男子,满身穿的戴的跟个喜欢显摆的贵妇人似的,珠光宝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暴发户的行头,虽然头大脖子粗,但从神态来看,却明显能看出病态来。司机室下来个年轻小伙子,想是那老板的司机。一看这架式,奚子恩心里有点不高兴了,眉头皱了皱,跟自家老爹折回了诊所。
不一会儿,那暴发户身后跟着拎个小皮箱的司机来到了看诊室,四处一打量,大咧咧地问坐在看诊台的奚子恩:“小兄弟,看病的没在么?”
“啊,大老板,看病的就在你眼前呀。”奚子恩嘴角咧了咧说道。
“就你?”那猪头不相信地问。
“是你?”奚子恩反问道。
“啊?”那猪头反应过来了,“对,求医的是我。”
“以前在哪看过么,哪里不舒服?”
“庆源所有的医院都看过,说是除了换心脏没别的办法可以根治,听说这里有个神医,也只有来这一搏了。这病一犯,心里好似有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那一样,每天早晨起来手脚无力,得费老半天才能缓过神来。”
“那么说就是绝症了,到这来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奚子恩看了看头大脖子粗的家伙,心道,这家伙够狠啊,对生死看得很开嘛,不像有些人一听医生说病得的怎么怎么严重就颓废不堪消瘦不已。
“你要能治好我的病,这钱就归你了。”那猪头示意后面的司机把箱子提上来。
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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