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在心理上对自己有种依赖感,一个亲吻想来应该是对长辈一种尊敬的表现吧。刚想到长辈,奚子恩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嘴巴,呸,长辈,那小子哪把他当长辈待了,说起话来嗲声嗲气,不是耍泼就是耍赖,见过一次面而已就把他当成交往了八辈子朋友似的,典型一个自来熟,我哪招他惹他了。
转而又一想,自己没招他惹他,怎么隔了段时间之后一接他的电话,上杆子追着他帮他看病,再说他那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以说压根儿算不上什么,难不成是自己有病?还假惺惺托辞是帮侄儿来看病的,其实就是奔他而来的,自己做得真虚伪,比他娘的奚子东还虚伪!要命,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婆妈了,要是被楚怀瑜他们知道,那还不被他给耻笑死。
奚子恩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纠结,最后一拍脑袋,不想了,管他娘的什么意思,与其在这让脑细胞自杀还不如按兵不动任其发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我青春帅哥一枚,聪明神医一个,怎么的也不会被那乳臭未干的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一想,奚子恩又全身轻松了,到了玉龙街,还很有孝心似的帮他妈买了几壶菜油几样调料回去。
回过来说那头,淦伟文在奚子恩魂不守舍的走后,心里是暴笑不已,跳到床上手舞足蹈,就差在那献歌一曲了,心想,大叔啊大叔,这回有你受的吧,害我失眠,哼,我也让你尝尝失眠的滋味,也让你体会体会辗转反侧的痛苦。
事实上淦伟文想错了,真的想错了,他会那样想,都是因为基于他自己那小心眼之上而彼及别人,他哪里知道奚子恩其实是个相当豁达的人,也可说是相当没心没肺的人,除了研究中药材,生活上那些想不透的事,一时想不透他会看得透,也就是不去想了。在回来的车上反复咀嚼一通之后他就把那页翻过去了,回到家仍是吃嘛嘛香,喝嘛嘛强,一觉睡到大天亮。
奚子恩回到家,从摩托车上拿下东西去厨房,走到院门口正好碰上他妈,濮夏莲一见儿子手里油啊盐的,十分惊讶,咋咋乎乎地道:“天呐天呐,这是我儿子么,哎哟,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了,都能帮家里顺带捎些日用品了。”
“嗨,老太太什么意思,看着不顺眼不习惯?那我下次不带了。”奚子恩懒得进厨房了,把东西随手放在院子里,便要上楼洗澡换衣服。
“不就坐了趟车,至于那么脏么,你小子也太爱干净了吧,”濮夏莲叫住儿子,“怀谷他没什么要紧的吧?”
“不打紧,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
“那你嫂子有什么表示么?”濮夏莲凑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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