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似的。奚子恩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也貌似感染上了淦伟文的白痴病,对淦伟文的亲昵举动不但不制止,反而宠溺不已,让濮夏莲更是窝了一肚子闷气,臭小子,把奚英当哑巴不打紧,人家本来就是哑巴,但也不能把我们这些个老人当瞎子呀,家教不严,家门不幸啊。
淦伟文来时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濮夏莲吩咐奚英帮淦伟文弄些吃的就去了活动室看电视,眼不见为净。
果然不出奚子恩所料,淦伟文一听昝行方说家里那些个老妇女亲戚今天特地来听歌了,顿时兴奋异常,跟奚子恩狠狠亲热一番之后仍睡不着,脑袋里灵光频闪灵感爆发,抛下睡得死猪似的奚子恩起身去书房作词谱曲去了。
第二天,淦伟文顶着个熊猫眼跟濮夏莲说,根据清溪玉龙一带的民歌曲调,特意为她作了一首歌,并把歌词哼唱给了濮夏莲听。
濮夏莲的人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唱歌,结婚生子后一直忙着打理家务,荒芜了多少年,了不起也就闲来暗地里哼几句,现见淦伟文熬个通宵竟然就只为写首歌,知音,果真是知音,憋在心里对淦伟文的不满瞬间就灰飞烟灭了,有的只是感动。
奚子恩见淦伟文发黑的眼圈很是心疼,兴趣就是魔鬼,虽说告别了歌坛,对歌唱事业的热爱看样子他是一辈子放不下的,也没有让他放下的理由和阻碍,哪怕是让他复出也未尝不可,忙去药房抓了药,让奚英赶紧熬给淦伟文喝。
奚尊孔这次去采购花了四五天才回家,并带了个不幸的消息回来,说是双桥县一故人走了,在双桥送了他一程,耽误了一天。说是故人,其实就是县中医院的老院长,已退休好多年了,当年就是他赏识昝行方的医术,特地请昝行方在县城一个月坐诊几天的,并为昝行方介绍了不少人脉,八十年代,奚家日子能过得那么滋润,有很大程度上要感谢那位老院长。
昝行方听后,怪罪奚尊孔没跟他吱声,于情于理他应该要去送老朋友一程的。
“我就是怕你要去才故意没跟家里打电话的,你今年都一百零七了,哪适合去那种场合,我都跟院长的儿孙们说明了,他们也理解。”奚尊孔安慰道。
“那也应该跟我说下啊,都是中医协会的呢,怎么的也要去吊悼一番。”奚子恩也怪他老爹不吱声。
“我以你的名义另外送了花圈和丧礼,家里有我作代表礼节上也过得去,”奚尊孔突然想起一事,“贾九如找过你么?”贾九如是玉龙乡现任的乡委书记。
奚子恩摇了摇头,濮夏莲以为是贾九如想拍马屁请儿子替他上级看病,便道:“他找恩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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