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营生了。”昝行方取笑道。
“哈……爷爷真会说笑,贩卖人口可是坐牢的罪,我犯的罪还不至于到那一步吧,”濮夏莲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怕家里的小子无后么,让老大过继个给他,也好防防老。”
“想是没想错,有子女的话老了要个茶啊水的也能指望上。”昝行方叹道。
“谁说不是呢。”濮夏莲无可奈何地道。
“药我们给她熬好,周六周日叫她过来喝,日常的菜谱也要给她安排好,哦,子东那边好应付吧。”
“没问题,反正小卢平时也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就说是给她补身子骨的,”濮夏莲想了想,提醒道,“爷爷可别在尊孔面前说这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误事。”
“这也是我要嘱咐你的,毕竟让人生多生少生儿生女的事也不能被人家知道,不说惹麻烦上身,可能还会惹祸上身。”
“那是那是,我会记得的。”从药材房里出来,濮夏莲神清气爽,喜形于色。
奚尊孔瞧着反常的老婆子很是纳闷,老精怪不是想密谋从子恩手中夺取当家的大权吧:“你跟小卢嘀咕半天商量什么呢?”
“开天辟地给我买了身衣服,我找她联络联络感情不行啊。”濮夏莲一副不太搭理的口气。
“知不知道子东可能要升官了?”奚尊孔猜想她们是不是在谈论这事。
“嗯,听小卢提到过。”
奚尊孔见老婆表情没多大惊喜,忍不住道:“这次副处的位置肯定逃不脱的。”
“没弄到也没什么可惜的,只要身体康健就好,副处不副处有什么大不了。”濮夏莲不以为然。
奚尊孔见老婆口风挺紧的,心下更是好奇,便想从昝行方那找找答案。
“没什么好神秘的事,是小卢身体不太好,夏莲让我帮她开几位药,补补底子。”昝行方对一肚子疑问的奚尊孔道。
“这就好,我还以为她婆媳两个明争改成暗斗呢。”奚尊孔放心地道。
淦伟文在教奚怀谷弹琴的时候,突发奇想,那些难记的药名,把它谱成曲,哼唱起来会怎么样,应该会记得牢吧。想到做到,淦伟文在药房帮忙的时候便偷偷用纸笔写啊画的,搞得奚子恩很是好奇。
这天,淦伟文又在药房这个柜子找找那个柜子翻翻,手机这时候响了,一接,吓得要命,是家里的周管家周大良打来的,说是他爷爷淦光耀病了。
淦伟文一时急得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奚子恩安慰道,老人家身边一直有苏医生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淦伟文说他大伯一家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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