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强词夺理,”淦光耀哭笑不得,“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一大把年纪为什么想去学中医?”
“今年不才二十五么,那里就一大把年纪了。”淦伟文嘻笑道。
“少跟我打哈哈,说吧,为什么发邪疯要去刨树皮草根的。”
“什么叫刨树皮草根啊,我又不是山里的野猪。”
“快给我讲清楚去学中医的原因。”淦光耀抓狂了。
“不是喜欢么,再说,你年事已高,就算我学的是些皮毛不也能救救急么。”淦伟文嘟喃道。
“少拿我当幌子。”管他是真是假,能这么说,听起来心里也舒服。
“虽然是个老鬼,可我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哪能不上点心呢。”淦伟文不正经地道。
“我打肿你个兔崽子的嘴,说话越来越没个把风的闩了。”淦光耀佯怒抬手想揍,被淦伟文一把给抓住了。臭小子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嘴巴油得紧,跟以前可是判若两人。
“我神医大哥说了,你老得住在一楼,现在就给你腾卧房。”
“先别扯搬卧室的事,我且问你,今天怎么把产品开发部的两名员工开除了。”
“哦,原来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少打岔。”
“没事四处打听我哥给你治病的药渣倒哪去了。”
“就因为他们打听我喝的药倒掉的药渣去哪了你就开除人家?”淦光耀不可置信地问。
“那当然,说明那两个老家伙是人家安插在公司的奸细。”
奚子恩赶到家时,家里人正准备吃早饭,奚子恩大笑着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奚英一见神医回来了,赶紧去厨房拿碗筷。
“小周小徐他们呢?”见儿子一人回来了,濮夏莲问道。
“小徐在街上,小周他们四个回去了,我把车子开了回来。”
“两部车子都在家里,阿文不就没车开了么。”
“放心,人家公司里有的是车,操那心干嘛,一千多万的东西万一被他磕着碰着你不心疼啊。”
“少给我胡说八道。”濮夏莲心里嗤鼻道,你个没背脊骨的“妻管严”少在这拿腔作调,你以为老娘是瞎子呢,平时恨不得把心都掏给那位,一辆车算什么玩意。
“老娘呃,等吃完饭,你把车子里的药渣拿到果园去埋了。”奚子恩拿起筷子边吃边道。
“大老远的怎么把药渣给带回来了。”奚尊孔转头问。
“是怕人家知道你治病的方子吧。”昝行方笑道。
“不是,”奚子恩停下筷子道,“里面有味药是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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