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只爪子是金子打的不成。”
“秀琴别管他了,他的手还真就是金子打的,家里家外粗活从来没要他干过。”濮夏莲笑道。
“你们也太宠他了吧。”孙秀琴错愕地道。
“谁说不是,不说要他做事,就是骂一句都不行,老菩萨们护得紧呢。”奚尊孔朝着昝行方奚成义他们猛向孙秀琴使眼色。
“这哪行啊,我们家玉栋我都不晓得打了多少次呢。”孙秀琴愤愤不平。
“别听你舅舅的,”濮夏莲解释道,“不是我们护着你表弟,是因为他的手实在金贵,不能干粗活,干多了粗活指尖就会麻木,不利于替人把脉问诊。”
“哦,这样子啊,”孙秀琴不解地道,“他不是天天都在健身么,不一样要磨得皮厚啊。”
“那不一样,巴掌和手背起老茧无所谓,指尖皮肤可不能粗糙,”奚子恩痞笑道,“猪婆精,下来吧,本帅哥先给你号号脉,看看得什么毛病了,是不是又怀上了。”话刚说完,头顶上又挨了一青枇杷,这次教训他的是他老娘。
“你个没大没小的家伙,猪婆精猪婆精的叫得多难听,给我老老实实帮你表姐好好看看。”濮夏莲瞪眼骂道。
“真是的,不在这呆了,一个个都跟我有仇似的,想看病来诊所吧。”奚子恩甩甩手回去了。
孙秀琴吃了午饭仍没回去,帮着濮夏莲剥枇杷晒,一边做事一边跟舅妈说些外面的见闻。
“你表姐没什么大毛病吧?”见打盹醒过来的儿子从身边走过濮夏莲叫住了他。
“没什么大碍,都是因为在服装厂里流水线的活干得太久了,坐成了病。”奚子恩爽爽地伸了个懒腰,掏起一蛤蟆凳坐了下来。
“不去奚勇那出诊么?”见儿子难得地粘着自己,濮夏莲很是奇怪。
“等下过去,我有个想法要跟猪……表姐商量下。”
“什么事?”孙秀琴抬眼问道。
“你干了这么多年的流水线工作,不会把以前的手艺全丢了吧。”
“怎么会呢。”孙秀琴自信地道。
“能帮人家做衣服么?……拿我太公和爷爷他们来说吧,你能给他们裁剪那些老款式的衣服么?”
“当然能,不是我吹,就是你这个大帅哥想穿什么款,只要你能画个大概出来,我就能让它变成实物,毕竟初中没毕业就学裁缝,学了有七八年呢。”
“那就好办。以前我笑你要想富少生孩子多养猪,那都是好玩,没想到现在你倒真想养猪了,”奚子恩一挥手,“也别养猪了,不如在街上开个小裁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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