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噢——,也就是说,有人拿了你的刀子杀了人,你也要负责任。”
徐军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是一码事呢。我是男的,有义务照顾你,可是我没照顾好,还让你受了伤,你说我要不要负责。”
我继续逗他:“那凡是女的,你都有义务照顾她们喽。”
徐军急了:“你和她们又不一样。你不要偷换概念。”
我本来还想问他我怎么和“她们”不一样,再一想,这个话题太敏感,就不再继续。
沉默着走了一段,我问他:“你不着急回去了?”
他顿了一下:“急还是急的,只是我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我放弃希望,说:“算了吧,等你想出办法来,黄瓜菜都凉了。”
走到坡底了,徐军跨上自行车,让我坐坐好,又骑起来。等到他家时,30多分钟的路程,我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第十八章
爸爸妈妈早就等急了,看到徐军扶着我进来,吓了一跳。还没等我说话,徐军抢先说:“叔叔、阿姨,对不起,我车子没骑好,让林林摔了一跤。”
妈妈上下左右检查了一翻,确定我没事,也放心了。倒是徐军,被他父母狠狠瞪了几眼。看到徐军因为我的任性被他父母责怪,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徐伯伯、徐伯母,不怪徐军,都是我自己不好……”
话没说完,爸爸妈妈和徐伯伯他们都笑了,妈妈说:“这两个孩子,什么怪为怪的,好好到家就行了。”
徐伯母也说:“好了,谁都不怪,坐下来歇歇。”拉着我的手往沙发上坐。我不习惯和徐伯母这么亲热地坐在一起,就拿了杯茶,借口看看院子,走出来。徐伯伯是一家大型化工企业的书记,他家在我家和市里之间,和我家一样,也是一所独门独院的小楼。院子里不象我们家种了许多花,而是用棕绿两色方砖铺平,只在院子的角落留了一平方左右的土地,种了颗葡萄,院子上空搭了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放了一套石桌石凳。想必在盛夏的时候,在葡萄架下品茶、下棋,非常富有情调。只是现在由于天冷,葡萄藤上没有一片叶子,看上去比较萧瑟。
我问对徐伯母说:“你们家院子真有情调,夏天一定很舒服。”
徐伯母自豪地说:“是军军设计的,我们家这棵葡萄树也是他自己到果园里去买的,结出来的葡萄很甜。林林,夏天的时候来吃葡萄。”
看不出这个怪胎还蛮有心的。我拿着茶杯,敷衍地跟徐伯母点着头。妈妈也跟出来,说:“军军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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