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理他,埋头吃菜。
自从那晚郑真被他赶出门后,就再没出现过。一开始以为这小子是挨了教训不敢来,过了几天以为他差不多该出现了吧,千帆生怕被撞见,连人都不敢往家里带,哪晓得这小子一直没见人影。
这件事,让千帆很气恼。倒不是说郑真那么轻易的说走就走,而是厌恶那个居然真的去等待的自己。
哼,原来就是他自己凑上来的,凭什么反而是我在等他?——就是这种心境下,千帆胸口那点无名火是越烧越旺。
最过分的是——天天热热菜有人管了后,再回去吃泡面是何等折磨!
「好了好了,两人别只顾这聊天,快点吃菜,一会就要凉了。」千帆妈妈打断他们的交流,手脚飞快的上菜,夹菜,非要在他们碗中堆出座小山才罢休。「来,这个盘子里就剩一点,谁吃了?我好收了盘子,端沙锅上来。」
「妈,你让我们慢慢吃不行吗?」千帆忍无可忍的抗议,就见杭晨微只会傻呵呵的照单全收,回去又该喊胃痛了。
「你这小孩!哼,小微多吃点,你是越来越瘦了,阿姨每次见你就心痛得不行。来,这个,鱼肚子上没刺。」说这唰唰两筷子,一盘清蒸鲤鱼两块鱼肚肉都到了杭晨微碗中。
千帆又看不过眼了,「喂!他又不是小孩子,连鱼刺都不会吐。你就真见不得我们安安心心的吃顿饭吗?」
「要你插嘴!」瞪了一眼自家的坏嘴巴小子,在看向杭晨微的时候,千家的掌权者又换上了怜惜爱护的表情。
千帆和自家老头对视一眼,一同无赖的摇头。
隔天悠闲的在家晃悠了一天,吃过晚饭才赶火车回去。结果这天正好寒流到境,两人一下车给冻得东倒西歪。千帆自然还要发扬下风度,硬是脱了件羊毛马甲逼杭晨微穿上。上了计程车总算暖和了些,但是无良的司机在社区门口就把他们甩下了,还要走一段路才到自家门口。就这五分钟的路程,冷得他以为明天报纸会注销——「寒流来袭,男子冻死于离家十步之处」的头条。
就着昏黄的灯光,僵冻的手费劲的掏出钥匙,戳了几下,就是对不准钥匙孔。
寒冷让他对外界的感知度降低了,所以整个人落入了怀抱也没反映过来,热烘烘的大掌包了上来,帮助他打开了门,千帆后知后觉的转过身。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到不是他结巴,而是舌头冻得不灵活了。
「先进去再说。」郑真勾起笑容,把千帆转个身,推进了屋。
开了空调对着猛吹了会,就像一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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