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看咱们。”我越说越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雪婷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哭着跑去卫生间,淑碧转身跟了出去,谁让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呢,谁他妈的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句“不在乎”。
骜骅抬头望着我,目光呆呆的。我知道他舍不得我们,其实我们更舍不得他。混球长这么大估计自个儿没洗过一双袜子,没做过一顿饭,突然一个人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谁不担心啊!混球点了两支烟,一支递给我然后说:“得,我也不多想了,反正今后聚一块的日子就越来越少了,不如咱们再高高兴兴玩几次,今天不醉不归啊,来,先干一个!”
随后骜骅便开始过关冲浪,还不要命地挂了个全档。要知道这种玩法可不是闹着玩的,除非没个人都输给他,否则就得从头过起。那天就我背运,一关过了十八遍,要不是酒量还说的过去,肯定第一个成“尸体”。
等淑碧和雪婷从卫生间出来时,凝晨已经摇摇晃晃地摊在椅子上了。
然后大家便又分了两摊人,我、子博、雪婷一家,骜骅、淑碧、凝晨一家,雪婷不喝酒,而凝晨属于那种喝醪糟都会醉的那种类型。所以基本上就剩我们四人坚守阵地了。我们从“十三太保”一直玩到“一分钟学会三分钟喝醉”。其实那天大家心情都不好,喝起酒来也就没考虑那么多。也记不清那天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喝到最后我和骜骅就干脆站在椅子上你一杯我一杯地拼酒,吓得雪婷不停地说“少喝点,少喝点”。到是酒吧老板从来没有见过跑到这种档次的酒吧把喝酒当喝水的,高兴地跑过来非要敬俺们一杯。末了还送上一张优惠卡,屁颠屁颠的。我心里想要不是混球请客,谁来你这种一瓶酒相当于一天生活费的地方喝酒啊,明摆着烧的嘛!
只是隐约记得最后一次去卫生间时,子博问我想不想吐,我说想,子博说那就吐出来吧,吐出来就好了。然后我说了句:“这儿酒贵,吐了我舍不得!”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那天大家都喝醉了,不省人世的那一种。醒来时我正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可天已经全黑了,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天的晚上。我只是觉得口渴,渴的能喝一浴缸的水。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没劲,脑袋重的像一个灌了铅的气球。我挣扎着爬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基本上已经没人样了,两只眼睛像两盏灼烧着的灯泡,整张脸更是夸张,肿的象一注了水的猪头。一拧开水龙头我便豪饮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头快脱水的鲸鱼。可刚喝几口,胃就抽的生痛,好象喝的不是水,而是硫酸似的。我抱着肚子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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