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们和锤子迅速地将我面前的酒瓶分个装入包内,然后向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宿舍,在入楼道的一瞬间我还有意识地望了楼妈一眼,她笑眯眯的冲着我点着头,我一顿,笑着点头以示回礼。
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里已经摆上了啤酒,花生,瓜子,地上还横着两个空酒瓶。这时刚才那两个黑影中的胖黑影说:“等你俩半天了,本打算你俩来了一块喝,可实在没等住就先喝了两个,这下好了,来来来,咱坐到一起,一块喝!”
大家围坐在桌子前。
“先干一个再说!”不知道是谁提议,反正大家都毫不犹豫地喝干了眼前这杯酒。
“我先说啊,我叫秋风,秋风的秋,秋风的风,我8X年的,以后相互照应啊!“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个胖黑影。
锤子接着说:“我叫桑叶,8X年的,希望咱们能团结友爱,共同进步!”说罢递上四支烟,可除了我其余两个都没有接,秋风摆着手表现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深沉地说:“戒了!”锤子说罢转过头来问我:“噢,对了,你叫啥!”
我没气得背过去,怎么就挨上这么一个智商不健全的同志,真搞不懂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我心想要是着和他较真儿,别人非说我欺凌低能儿不道德,所以没跟他一般见识,接着说;“我叫潇阳,潇洒的潇,阳光的阳,8X年的,家就在这儿,有啥道不熟路不通的问题可以找我!”最后一位仁兄估计酒量实在一般,一边说话一边打酒嗝,自我介绍了个一塌糊涂,,俺们啥也没听清楚,只听带他是8X年的,俺们中最小的一个。
这三为室友中除了桑叶,也就是锤子说话不带方言外,其余两个均带着较重的外地口音,以至于秋风作自我介绍时我听到的明明是:“鹅叫抽风,抽风的抽,抽风的风,鹅8X年的,以后相互多报应啊!”当时也没好意思问他究竟叫“秋风”还是叫“抽风”。
那个一边说话一边打着酒嗝的兄弟在给我们每人敬了一杯酒后便卧床不起,口吐白沫,抽风不止。惟独锤子酒量惊人,截止目前并未表现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