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空页的“马哲”笔记时,不禁老泪纵横,失声痛哭起来,心想:“这门课不是挂定了吗?”
由于我高中时抄作业的速度基本无人能及,所以被大家封了一个“抄人”的美誉。可具我估计,就算以我的速度不分昼夜地抄,最少也得抄一天半时间。可我却答应了人家只借一个晚上,加上时间不多,雯帆也得用它来复习。我和锤子便临时改变了作战计划,抱着笔记直奔复印店。
每年考试这几天,学校附近的打字复印店里总会是火爆异常,来光顾的学生多半是以复印笔记和缩印夹带为主。乐得小店老板总是烧高香,期待着学生们全都不抄笔记,以保证他财运亨通,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印完后,他不但少收两毛钱,还笑眯眯地说:“下次再来啊!”气得我和锤子都想回去揍他一顿。
有了复习资料,复习起来就会省事不少,加上雯帆字迹清秀,十分好认。我和锤子买了两包烟准备来个通宵复习,以便顺利完成这进入大学以来的第一门考试。
我睡锤子上铺,为了不影响到阿四和抽风的正常睡眠,我和锤子纷纷打开床灯,靠在床头苦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阵阵睡意袭来,翻身一看,发现锤子的床灯还没有熄,心想可不能输给人家,于是点了一根烟继续看书。由于“马哲”课上所讲的内容在以前的政治课上早以有所提及,再加上有些什么纲领啊、路线啊、方针啊、政策啊的也经常会在新闻节目中说到,所以复习起来速度较快。当我还差不多内容就可以复习完时,我又再次感到困意,可我却发现锤子的床灯依旧明亮,佩服之余,我点上烟接着看完了剩下的内容。
看完全本笔记后,我使劲伸了个懒腰,一看表已经快早上六点了,于是下床小解。一下床,看到锤子的床灯还没有关,只是锤子早已经流着口水昏睡已久了,棉被盖住了他的上身,却没能盖住他的屁股,屁股下面正压着那本“马哲”笔记的复印件。
我上完厕所替他熄了灯,又为他重新盖好了被子,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本笔记从他屁股底下取出来。
关闭床灯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件开学之初的趣事。刚开学那会儿,大家都在置办着家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