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懒腰,徐徐自床上坐起,正要下床,忽听得喜棠「 噫」了一声。「怪了,我明明记得昨儿个这窗是我给虚掩上的,怎地今早却掩得实 了?」
湘柔的心「怦」地跳了一下,连忙道:「是昨儿个夜里我给冷醒了,便起来把 窗户掩实。」
喜棠哦了声,不疑有它。湘柔暗暗吁了口气。
想来昨夜他定是自这窗子进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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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忆梅轩的路上,须经过明心阁,湘柔知道邵风是家里的上宾,定是安排住在 明心阁内,是以经过时不免瞧上两眼:全头扑跳得厉害,脸儿已先红了。不知他昨 晚是否当真恼她晕过去?他气自个儿是不要紧的,可别因此後悔同地做了这笔「买 卖」,误了爹爹的痛┅┅湘柔正胡思乱想,不觉已到了忆梅轩,自椰子尉房里传出 极浓的煎药味。
「爹爹,今儿个觉得怎样?」进了柳子尉房里,湘柔接过冬梅手里的药汤,坐 在塌下亲手喂服。柳子尉今日气色不错,因病而给折腾得焦黄憔悴的脸甚至露出一 丝笑容。
「昨日那位新来的邵大夫果然高明,不同以往那帮庸医,昨儿个也不过在我身 上扎了几针,夜里这病发作时的阚痛竟减了大半。」
「真是如此?」湘柔好生安慰,自己总算不是白白牺牲。「若爹爹再让邵大夫 施几回针,病体便要全好了!」
柳子尉呵呵笑,甚是慰怀。 邵大夫真是神医,爹这病若当真全好,咱们可得 好好答谢他,邵大夫有何要求,即便是难如登天,老夫也得给他排妥!」
这话说中湘柔的心病,她脸上又是一红,垂下了脸, 嗯 了一扛,却答不上 话。
柳子尉病况稍有起色,忽然想到一事。「柔儿,你今年也已有十七、八岁了吧 ?」
湘柔抬起脸,不明白爹爹此间是何用意。「柔儿今年二十了。」
「二十了?」柳子尉一某,脸上一片茫然。
湘柔无语,知道爹爹已病得糊涂了!心里不禁有些哀伤。
「你已经二十了!」柳子尉仍是满脸震惊。「你二娘想必替你许了人家了。」
「二娘,她┅┅她自爹爹病後一肩挑起家里的生意,多亏二娘把爹爹的生意经 营得好生兴旺。可二娘终归是女子,成日打理商号已是分身乏术,自是┅┅自是无 暇顾及柔儿的婚嫁。「这番话说得再婉转不过,尽将自己的委屈都掩藏不提,反倒 夸薛宝宝的好处。湘柔的用意是希望柳子尉宽心。
「原来是这样┅┅」柳子尉自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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