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邵大夫,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咱们俩,又安排咱俩住
进杭州别业跟着王总管做事,之後没几日就传来柳家灭门的消息,没想到夫人赶走
了咱们,反教咱们逃过了一劫。」
「小姐那时真不该那般狠心投水的,更不该抛下咱俩人自个儿去了。」喜棠言
及此伤心往事,一旁缝衣的喜菊也忍不住拭泪。
湘柔对镜一笑,翦水秋瞳於昨夜恩爱後揉入几许抚媚。「当时我若带了你们俩
投水,你们又怎能认识大牛和宝二呢?」为冲淡哀愁的气氛,她刻意提及两个丫头
的心上人。
「唉呀,小姐还取笑人!」喜棠填怨,同喜菊俩脸全红了。「我瞧爷同小姐才
真是好呢!爷对小姐的眷爱,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
「你们来京里个把月了,可知他是做什麽的?」搁在心头的疑惑终究是间了出
口。
「呃┅┅其实咱们做下人的也不是很清楚啦,只知道爷是皇帝老爷跟前的红人
,同王爷、亲王如几位朝中近臣交情匪浅。」
「是吗?」先前湘柔已约略猜测过邵风的身分,却不知他竟能亲近当今天子,
且同亲王、近臣过从甚密。
「照说爷是汉人,任京官已是破例,还能得皇上信任就叫人想不透了。不过京
里传说当今风御史曾救了皇上一命,且与帝王投契,皇上对爷大为激赏,特宣诏让
爷破格入八分,密纳定爵,同贝勒、员子共议国政,至於与宣瑾贝勒同为钦点御史
之事,则早已是闻满京城了。
喜棠愈说愈掩不住兴奋。一大部分也是为自个儿小 姐高兴。
湘柔心头的惊骇较先前更深,无论如何她也料不到他竟然是┅┅王爷。
此时一名专派在阁里伺候的嬷嬷,站在门口挥手招喜菊。「劳烦菊妹子代向姑
娘说一声,前厅里刚送来了十多箱轻纱软绸,连同姑娘的嫁衣,行头和几箱珠宝翡
翠,是一并送到房里头,或是教人仔细收藏?」
「知道了,嬷嬷先休息去。待我问过小姐再拿主意。」
喜菊回房来还未开口,湘柔已先问道:「嬷嬷来有事吗?」
「恭喜小姐,您的嫁衣方才送过来了呢!」喜菊喜颜逐开,预料湘柔必定会恨
高兴。 「嫁衣?」她一脸茫然。
「是呀,爷差人送咱们到京城服侍您时,已着手筹备婚礼了。」
婚礼?
「你是说┅┅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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