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姑妈替你牵个线如何?”
“不敢烦劳,怕姑妈白忙。”我诚惶诚恐。
“承信,你老大不小了。”
“谢谢关照,我忙于研究,晚几年成家也是好的。”我笑道。
“承信,你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
我说:“怎么会?大概是缘分还没到吧。”
“这孩子老实得不像话,都快三十了,不见有来往对象,真令人着急呀……”家人常这样说。
“不怕不怕,好酒沉瓮底嘛。”善心的邻居说。
愧不敢当,还是悄悄退到一边,免得逢人再问起,让人为我婚事操心。
我陆承信不过是一名大学副教授,即使明年升了等,仍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联考、甄试;助教、讲师……一路走来,从读书到就业,每一个步骤无不按照规矩。像我这样的男人,街上一把捉,要将我这个人“推销”出去,肯定要费一番大工程,劳民伤财,不如还是躲回研究室,整理未完成的研究计画来得实际许多。其实我不真如他人说的那样老实。旁人雾里看花,总不比本人亲自现身说法来得清楚。
我不是没有遇见过喜欢的女孩。
曾有一个女孩子,笑起来时,两颊露出一对小酒窝,煞是可爱,让人瞧了心情愉快,没有负担。
我看着看着,看了许久,不知不觉就喜欢上她的笑。
时历多年,我一直以为我忘了她,直到前阵子一个高中同学联络到我,提起她的事,我才发现原来我从不曾将她自记忆里抹除。
多少年来,她的笑容就在脑海中伴着我,日日夜夜。
这女孩有个好名,她叫双喜。
双喜临门,喜气洋洋的,当时班上同学多如此叫她。
那时她坐在我斜前方一个座位,爱靠着窗,上课时常不专心,功课却名列前茅。
时常自书本中抬起头,静静看着她秀美的侧脸,恍恍惚惚宛如过了一世纪,又宛如方一觉晓,时间飞快。
她撑着肘时,像罗丹所塑的沉思者。
一张脸宜喜宜嗔,但笑的时候多,怒的时候极少,我不记得她有过什么悲戚的神色。她生性大方开朗,令人印象深刻。
回忆一被勾起,才知道原来记她那么深,记得她当年一颦一笑,记得她当年青春如花。
我深深切切记得她,但她已忘了我。
“承信,星期六的事,别忘了。”妈打电话到我研究室。
我满脑空白。“星期六……什么事?”
“你秋桂姨替你作媒,不要跟我说你忘了。”
有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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