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对千人,也能侃侃而谈自己的专业知识,如今只是面对一名不相识的女子,我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我不禁失笑。
“现在的通讯设备很方便哪。”她说。我注意到她也带着手机。
“的确。”我说。路上常看见人手一只行动电话,边走路边通话,这已成为台湾大城市的人文景观之一。
我才说完,她的机子就响起。
她接听,谈了几句便结束。
抬头时她自嘲的笑了笑,说:“本来是为了方便而制造的产品,到头来却像把锁一样,把人锁住,让人一点自由都没有,想躲起来除非先把电话丢掉,不然谁都找得到你。”
“可以关机。”我说。
她又笑,“除非想丢了两亿元的生意。”指着自己道:“钱奴一个啊。哪天不用当钱奴,再来考虑隐居。”
司机老王插话道:“做人要实在,想那么多。”
“是是是,受教了。”她说。
好有趣的一位小姐。像一个人。
究竟像谁呢?
且不管像谁,待我下了车,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
来往过多少女子,无一能使我产生像对她这样的好感。然而今日相遇,只是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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