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怀疑。
“以后带孙子出去散步,孙子长得比其他小孩漂亮,多风光。”
“这倒也是……”妈轻易被说动了。
我笑着摇头,悄悄上楼。
将行李搁在门边,放松地躺上床。长途搭机的劳累令我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醒来时天方薄暮。
我拉开窗。回头看见书桌上放了一大叠信件,都是最近几天收到的,所以才没转寄到美国。
多是一些邀请函和聘书,我草草浏览过。一张明信片从成叠的信件里掉出来,我拾起一看,是高中同学会的请柬。
时间刚巧是明天。
如果我晚一天回来,便刚好错过。
这是十多年来第一次举办的高中同学会。我捏着明信片,看着看着,想到了一朵笑容,而讶异的发现,我竟然还是没有忘记她。
罢了,何须遗忘。
杨双喜曾是我过去一个美好的回忆,就算这回忆伴我到老也无所谓。
一切随缘。
同学会的地点在“随缘居”。
塞车的缘故,我晚了一些时候到。
采中式围桌的方式用餐,有人一见了我,便大呼:“陆承信!”
“正是我,许久不见。”我朝那声音走去,一一与当年三载同学寒暄。
有些老同学的脸孔早已与当年不同。有的瘦了,有的肿了,形形色色的改变都历历可见,我一进来便有人认出我,真是不简单。
在交谈中,才知道有两位老同学已经亡故,一个死于癌症,一个亡于车祸。真是人事全非呀。
想想,我们这伙人也才几岁,三十郎当的年纪,四十人已没了两个,世事太无常。
有些人移民国外,有些人在外地工作,有些人早已失去了联络,连带已故的,总共能来的人不算多,但能来的都来了。
也许也是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十几年不见,来看看沧海桑田的景象也好。来此一半以上的人口都携家带眷,女同学多已婚,还有带小孩来的。
男同学即使未婚,身边亦多有个“她”,比如小戈戈洵美,他女朋友就坐在他身边。前几年就听说他们已经同居,到现在都几年了?没听说结婚也没闹分手,这也算得上是感情世界的奇观了。
当代男女,各有各的价值观,爱情在夹缝中求生存,有人选择用婚姻来巩固,有人则不。
每有一种组合便有一个迥然不同的结局。
我不由得张望了四周,没见到双喜,料想她今日大抵是不来。两年没联络,也不知她现在何处?是否还住在同一个地方?做同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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