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姳娍回信息说忘了怎么进入邮箱时,他还是像那些“老师”一样“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登录,一次、二次、三次、无数次,不厌其烦。
惠生越来越渴望见到姳娍,同样姳娍也迫切想见到他。姳娍讲到她那边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什么银屏山风景区,巢湖风景区,还有即将举办的牡丹节之类的活动。
他们彼此留了电话号码。
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惠生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姳娍家的电话。
嘟…电话刚响一声惠生就把电话挂断了。“我跟她讲什么呢?”惠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聊什么好。“唉,再拨一次,二声没人接就挂断。”
嘟。。。。。。嘟。。。。。。
“喂。。。。。。”,惠生有些犯难,但还是喂了一声。
“喂。。。。。。”
电话那边头传来一个沉厚的男低音。这沉厚的男声让惠生很是迷惑,因为这声音并不是中气不足,近似老年的沉厚,但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低沉。
“请。。。。。。问。。。。。。姳娍在吗?”
“她不在。”
“哦,谢谢!”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毕业。校园里时常看到酒鬼出没,黑夜里运动场上也经常燃起小火堆,一群游魂一样的家伙,在那里歌唱。还有树林深处,尤其是学校后山,总是能发现一些可疑物质,什么纸巾、衣服、甚至血迹。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与惠生不相干,他没有半点离别的痛苦,顶多有点对前途感到迷茫而已。
七月到了,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惠生扛着行李上了去安徽的车。一路走出校园,那熟悉的彩扩店,新修的还未享受到的宿舍楼,还有那冒出来的长长的跳蚤市场,这一切无不让惠生深感惆怅。然而对惠生触动最大的还是一个个扛着、拖着、抱着行李走出校园的校友。
毕业是一首诗,一首眼睛迷茫,脚步坚定的诗:
离 人
—— 远去的校园
熙熙攘攘的人群
是离人的脚步
沉甸甸
抬走一箱又一箱的行李
前方的路?
你在何处停留?
运走沉重的行李
留下满腔的离愁
走出校园
涌入社会洪流
我不想疲于奔走
但我不得不远走
因为路已到尽头
只见前方滚滚洪流
我知道路已到了尽头
我也不怕洪流
远行,路就在前头!
毕业对惠生来说并没有什么痛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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