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她失望。
“我最好先待在这里,等到我们有了确切的消息再说。杰瑞去年参加了安森那达的船赛,他很可能正朝那里开。”
“要到墨西哥去?”
“很多年轻人最后都跑那里去了。不过我们是应该查查这条半月湾的线索。”
她站起身子。
“那我自己去。”
“不,你待在这里。”
“待在这个房子里?”
“反正不要离开这个城。我想这件案子并不是要求赎金的绑架案,不过万一是,你是他们唯一想接触的人。”
她看着电话,好像才用它讲过话。
“我没有钱。”
“你刚才跟我说过,卜贺太太很有钱。如果必要,你可以向她筹一些,事实上,我很高兴你提到钱的事。”
“因为我还没有付钱给你?”
“我是不急。不过,我们很快就需要用点钱。”
珍苦恼起来,穿着那件不合身的黑衣裳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显得又拙气又生气。
“我不要去跟我婆婆要钱,我可以去找份工作。”
“目前看来,这样做并不实际。”
她在我面前停下脚步。我们交换了一个尖锐的眼神,这意味着我们可能成为恶敌,也可能变为挚友。她体内储存的怒火像深埋的热泉,是从她的婚姻或是她的新寡身份中都无法探及的。
仿佛她总算赞同了我的作法,她用一种比较有信心的语气说道:
“既然谈到实际,你打算怎么把我的儿子找回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叫麦威里的人,他在旧金山开了一家侦探社。他对整个湾区了如指掌,我想跟他合办这个案子。”
“那就这么办吧!我去筹钱。”她似乎下了个决定,而且这个决定不只牵涉到钱。“那‘你’打算做什么?”
“等下去——然后问问题。”她做了个不耐烦的动作,然后又坐进沙发。
“你就只会问问题。”
“我自己也问得很烦啊!有的人不等我问就会告诉我很多;偏你不是这样。”
她带着不信任的眼光望着我。
“这又是一个问题,对不对?”
“倒不是。我一直在想,你的婚姻很奇怪。”
“而且你希望我告诉你。”她说。
“如果你愿意讲,我洗耳恭听。”
“我为什么要讲?”
“是你把我牵扯进来的。”
我的提醒又触怒了她,她的愤怒本来就濒临一触即发的边缘。
“我知道有人被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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