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又被人强暴;她目睹过至少一桩谋杀案,或许两桩也说不定。你不能指望她不借助心理治疗,自己疗伤吧。”
“老天,是谁强暴了她?”
“艾尔·席纳。”
雷斯霎时变得非常沉默,我可以感受到他不再年轻的身体里有股火力。
“我要杀了那狗杂种!”
“他已经死了,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
“难道你这几天都没见过他吗?”
“我这辈子只见过他一次。那大概是十八年前,警方因为他偷了我的车,要把他送到培斯敦监狱去。我是他受审时的证人。”
“我听说他出了培斯敦监狱以后,到玉兰树旅馆来过。你不记得了吗?”
“好吧,我见过他两次。这又证明什么呢?”
“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你一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说,“要不然你不会提起来。他想破坏我的婚姻,搞不好他在培斯敦监狱里的三年,就是千方百计想着要怎么下手。他说他是苏珊的爸爸,而且他要诉诸法律,争回抚养权。我打了他一顿。”他右手握紧拳头,猛敲自己的左手,还敲了不只一下。“我也打了玛蒂一顿,她就带着苏珊离开我。我不怪她。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她才回家来。”
“她是跟席纳一起走的吗?”
“我不知道,她从来不跟我说。我本来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她或苏珊了,那种感觉好像是我的生命已经破成碎片。现在,我的生命真的破成碎片了。”
“你还是有机会把碎片还原,你是唯一办得到的人。”
他的眼睛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他说:
“我不知道,亚契,我老了——明年我就六十岁了。我当初不应该收留她们两个的。”
“如果你不收留她们,谁会收留她们呢?”
他以强调的语气回答我:
“很多人都想把玛蒂娶回家的。她那时候是个大美人,现在还是。”
“这点我绝对同意。你有没有想过今晚你们要到哪里过夜?”
“我想我们会开车回玉兰树旅馆。我自己觉得很累,可是玛蒂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明天呢?”
“回帕黎沙多去,因为那儿到医学中心比较方便。我想带她到那里去检查检查。”他说道,仿佛这全是他自己的主意。
“雷斯,就这么办吧!而且,你得好好照顾她。我刚说过,她昨天亲眼目睹一桩谋杀案,凶手很可能会想办法杀她灭口。”
我把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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