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嘘声听而不闻,继续说:
“佛兹,那星期六晚上呢?你有没有开车南下到北岭去?”
“我没有,我整个晚上都在床上睡觉。”
“你妈妈呢?”
“我不知道。艾尔打电话来,她一挂掉电话就给我吃安眠药。每次她晚上要出门留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都会给我吃安眠药。”
“艾尔星期六晚上打电话来过?”
“嗯,电话是我接的,可是他要找她讲话。”
“他们讲了什么?”
“他们在讲钱的事情。她说她没有钱——”
“闭嘴!”
史诺太太扬起拳头威胁她儿子。虽然佛兹比她高壮、年轻,或许力气也比她大,但他却从她身边爬开,躲到床角蜷曲着身子哭了起来。
我抓住史诺太太的手臂,她浑身紧绷而且发颤。我拉她进厨房,把那个快要崩溃的人的房门关上。她靠着流理台发抖,仿佛屋子里冰寒料峭。
“是你杀了礼欧·卜贺,对不对?”
史诺太太没回答。她似乎被极度的羞惭镇住而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天晚上,伊莉·卜贺和史丹跑上山去,并没有待在农场里。你跟在他们后头也上了山,结果发现礼欧·卜贺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于是你用刀刺死他。然后你下山来,叫你儿子把他跟他的车子埋掉。”
“不幸的是,艾尔知道埋尸的地点,他终于回到这儿来,想要用他知道的情报换点钱花。结果史丹星期六晚上没有带着钱出现,所以艾尔打电话到你家,想从你这儿再榨出一点钱来。于是你开车南下到北岭,把他给杀了。”
“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艾尔这么一个大壮汉?”
“你下手的时候他可能已经鹊美米砹耍欢遥雒我裁幌氲剑憔谷换岫运斐赏病J返ひ裁幌氲剑园桑俊?
她依然沉默,虽然张着口。
“我可以了解你为什么要杀死艾尔和史丹,”我说。“因为你想掩饰你过去所做的事。可是你为什么要置礼欧·卜贺于死地呢?”
我们四目相接,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像冷冽的窗户。
“他那时候已经半死不活了,躺在自己的血泊里。我只不过是帮他脱离苦海而已。”她紧握着右拳,猛然往下敲击,重复着刺杀的动作。“换做是快死的动物,我也会这么做。”
“可是你谋杀他并不是出于同情。”
“你不能称它为谋杀!他该死!他那个人毫无道德观念,欺骗太太,跟别人通奸;他把玛蒂弄大了肚子,却要我儿子背黑锅。从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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