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下巴打盹。我多想安静地哄你入睡啊。哪怕是让你垫在我的膝盖上……
在你桌上放着的红色沙漏钟开始闹铃了。红色沙粒漏下来的声音还真不小。你揉了揉睡醒的双眼,重新又翻开了书本。我在一旁偷偷地看你,而你却一无所知。
当然也有恨你的时候。那天,有预报说下午有雨。我担心你忘了带伞,所以特意准备了一顶大伞。下午上课时,我看到坐在斜对面的你周围正好没有一把伞,心里便怦怦乱跳地想着怎么把准备好的伞送给你。
“现在大家看到的这幅图是瓦西里?康定斯基名作中的第7幅。大部分人都认为他只是一名抽象派画家。”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的讲课,又看了看教材里的西洋画,发现什么也看不懂。事实上,进了大学后我又成了一名劣等生。不是我喜欢惹事生非,也不是我逃课不认真,而是我重新恢复了原来的生活——我喜欢安静,不懂得为何要学习。甚至画油画的时候,除了你什么都不想画。可是你依然很上进。
“有一天,进入画室的瓦西里?康定斯基看见自己的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