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犹豫不决的想。
朱佑豪反倒看得轻,“别理会他,寻得回寻不回都不要紧,看他们的穿着似乎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如果那块玉牌能对他们有帮助,就当是做善事吧!你跟他们很熟?”
“是啊!大娘身子一向不好,没办法长期的工作,只能帮人家洗衣服赚几文钱,而小六子年纪还小,没有人愿意雇用他,所以生活上难免有困难,我也只能灵我的能力帮忙,帮的也是有限。”
“只有他们母子俩,家里都没有男人吗?”他能体会那男孩会当扒手的原因。
莫愁顿了下,筷子停在半空中,“本来还有丈夫和一个大女儿,十二年前全都死在饥荒中了。”
朱佑豪搜寻着记忆,“我没记错的话,十二年前正巧是江南发生大饥荒,连续半年不下雨,稻作都无法收成,而以扬州最为严重,当时朝廷还开粮仓赈灾,听说还是死了很多人。”
“是的,三爷,朝廷不只开粮仓,还拨下三十万两赈银,可是在半路却遭人劫走,朝廷十分震怒,派人追查之下,竟是扬州知县暗中动了手脚,想中饱私袭,最后被刑部判了死罪,可是那批官银却一直没有找到。”席俊将所知的事据实以报。
“有这回事?一名小小的七品知县竟如此胆大妄为,连朝廷拨下的官银都敢抢,委实罪不可逭,可怜的是那群枉死的老百姓,还等着那笔救难的款子,真是该死!”他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贪官污吏,就算皇兄再廉明,却也无法面面俱到,完全整顿历代下来的政治弊端,也只能大叹利字当头,人性也备受考验。
“喀!”杯子被用力的往桌面一放,两人才齐望向早已惨白着脸的无双。
“无双,你不舒服吗?”朱佑豪探过手抚向她的额头。
“别碰我!”她侧过脸避开,从齿缝迸出声。“如果你们谈够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今天真的玩得很开心。”
即使是瞎子也听得出她的不对劲,更何况目睹她眼神的冰冷和封闭,这是那个这段日子时时笑口常开,娇憨无比的女孩吗?朱佑豪此时才发觉自己并不真的了解她,她的转变令人迷惑。
“好好的,怎么回事?无双,跟我说话。”他可不相信她没事的鬼话,一只手箝住她的手腕不放。
她寒冰似的嗓音让他陌生不已。“那么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真实的身份到底是谁?”从他口中亲耳听到对爹不公平的批判,简直令她难以忍受到极点,她想朝他大吼——你错了,我爹是被陷害的,我爹是冤枉的!“你对当年的案子了解多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它?又怎知世上有许多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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