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你要干嘛?”
柳浩大喝一声。
“当然是要把这本真经扔掉呀!这本真经居然把浩哥哥惹得那样生气,还留着它干嘛!与其任它搁在这儿碍眼,不如扔了让不小心拾到的人,捡了个大便宜,学会这种集天下最阴狠毒辣的武功绝学,去称霸江湖,为所欲为滥杀无辜。”
冰儿说著作势就要往外扔时,大眼睛又晶亮亮溜了溜柳浩一眼道:
“其实,做个忘恩负义有仇不报的叛徒也没什么大不了!尤其是有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底下最最怪的师父。不过,做个明明可以找到亲爹,却不去找,不去认亲爹的不肖子就实在太……”
实在太怎么样?冰儿聪明地把下文留给柳浩,让他自己愈想愈觉得自己实在大不孝。不孝者该当何罪,该遭天诛地灭?该遭天打雷劈?总之……
“慢着!别扔。我宁可自己学着不用就当防身,也不愿万一教邪派中人学会这种毒辣的功夫,去任意妄为残害武林众生。”
于是,为了节省盘缠,又为了方便练功,冰儿和柳浩就不再住客栈,而在城郊找了家农户。这些农户大都有空着的房间,很乐意借宿给路途中需要住宿的人,只收几钱银子,以贴补家用。
就这样约莫练了半个多月后,第二个锦囊总算大功告成,化做一阵轻烟。
接着,第三个锦囊就更教人伤透脑筋了。锦笺上胡画瞎画得一塌糊涂,几乎看不清鬼画符些什么东西。几句杜甫的诗,胡凑瞎拆得勉强可辨如下:
“禹庙”空山里,早知乘四载;
秋风落日斜,疏凿控“三巴”;
“巫山巫峡”气萧森,玉露凋伤枫树林。
一旁还歪七扭八画了一间寺庙,环绕在层层白云中。
“你师父也真怪透了!一定是早已喝得烂醉如泥,才会把这几句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混在一块儿。其实这是两首不同的诗,上两句是‘禹庙’中的第一句和第四句;最后一句是‘秋兴’其一中的第一句。而且原诗也非这样,应该是……
“禹庙”空山里,早知乘四载;
秋风落日斜,疏凿控“三巴”。
“巫山巫峡”气萧森,玉露凋伤枫树林。
冰儿只差没想破头地翻了个大白眼又道:
“‘三巴’和‘巫山巫峡’都是指四川。‘禹庙’在四川忠州,咱们这就一路上四川去。”
他们一路到达四川后,又在忠州找到禹庙,却扑了空,着着实实被秦老怪摆了一道。冰儿气呼呼地跳脚。半晌,才敲着脑袋瓜直嚷:
“唉!你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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