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亭内交换,请袭大人单独前往,切记!夫人,是掳走心瑶的匪徒写来的信。”
袭夫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可是上面写着什么“白衣观音”画像?咱们家里有这幅画吗?”
“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是要银子,要画做什么?”他拿着信左看右看,就是参不透其中的玄机。“这该怎么办才好?要我上哪儿去找这幅“白衣观音”画像,怎么办呢?”
这时府里最年长的仆人驼着背跑进来,“老爷,夫人,小的刚刚在院子里打扫时,有人从围墙外丢了样东西进来。”
“什么东西?”龚元辉定睛一看,才如是一块石头外面包着皱巴巴的纸条,顺手将它摊平,“欲救令媛,醇郡王府……这又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有人在暗示,咱们可以向醇郡王府求救?”
他剎那问如醍醐灌顶般,“对!夫人说得有理,可是这封信是谁写的呢?又为什么会知道咱们正在为此事发愁?”
“不管情是谁写的,还是先跑一趟醇郡王府,求郡王爷救救咱们女儿要紧。”袭夫人满心记挂的是女儿的安危。
“可是前阵子我才听说醇郡王爷身体欠佳,已经到其它别业休养。”龚元辉又看了看前后两封信,明白再无退路可走。“看情形也只有向晟恺贝勒求助了,只是他那人眼高于顶,个性又难缠得紧,对自己毫无利益可言的事,绝不轻易帮人……
“为了心瑶,你就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了。”
“好,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夫人,我换个衣裳马上就走。”
※ ※ ※
来到了向来可望不可及的醇郡王府,得知晟恺贝勒正巧有事外出,他被请到庆霄厅内奉茶等候。
一晃眼两个时辰过去,太阳都快下山了,龚大人更加心神不定,心想是否应该先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贝勒爷回府!”厅外传来一声吆喝。
龚元辉从座椅上弹起,赶紧低垂着头,恭敬的返到一旁,听着急促的步伐一路跨进庆霄厅,他“啪!啪”两声的甩袖下跪叩首。
“下官怀柔县县令龚元辉见过贝勒爷,贝勒爷吉祥。”风尘仆仆的晟恺解下披风交给侍从,看也不看他一眼,端起刚沏好的热茶,掀起的杯盖发出“喀!喀!”的清脆声响,让跪在地上的龚元辉全身的神经都绷紧。
彷佛过了好久,久到他以为无望了,才听见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透着揶揄的口吻道:“龚大人行此大里,想必是有求而来?”他老脸一红,硬着头皮说:“回勒爷的话,下官确实是有求而来。”只要能救回女儿,尊严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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