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永镂也⒉荒芩嫘乃厣睿嘣谘4粢惶煳揖涂梢酝硪惶烀媪偕缁嵫沽Γ裕2⒉皇刮腋械窖峋耄液芟肓粝吕础?br />
不被学校开除并非难事,考试通过即可,但只此一点足以让我力不从心。
我在这两年来的多次考试中总结出这样一条规律:每次考试总会有几个人不及格,而这些不及格的名额被我和杨阳等几个同学所垄断,轮流作庄,其它同学永远在及格者范畴,所以,当老师说某门考试会出现十个人不及格的情况时,便预示着我们这些难兄难弟将难逃法网,全军覆没。这学期已经有两位任课老师说过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有两门功课在考试前就被赋予了不及格,如若其它科目再稍有闪失,我将不得不离开学校。
办理缓考已不再是对付考试行之有效的方法,学校在这方面查得很严,所有没病找病的伎俩都被校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在集体的智慧下一一揭穿,再想办理缓考的话,只有折断自己写字的那只手,可很少会有人这样做,所以大家又在寻思着更上一层楼的办法。
我和杨阳在百思不得其解后毅然决定去饭馆喝酒。
我俩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关于考试的事情,杨阳说:“这次悬了,弄不好就玩儿完。”
我说:“是啊,得想点儿办法,自己考是不能及格的,要再能从老师那里找来试卷就好了。咱们把‘机械设计’老师的办公室撬开怎么样?”
旁桌一个吃饭的人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
杨阳说:“撬开也没用,丫整天把备课本、资料什么的放在书包里,与他形影不离,考试卷子肯定在家里。”
“那咱们把他家撬了吧!”
旁桌吃饭的人又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杨阳说:“别逗了,撬办公室属于品质不好,撬人家的门属于犯法,抓住了就得判刑。”
这时,那个旁桌人对我们说道:“不用那么费劲,我就可以搞到卷子。”
杨阳看了他一眼,说:“哥们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高了?”
那人说:“不信算了,你们会后悔的。我是你们‘机设’老师的儿子。”
我和杨阳立即端着酒过杯凑过去说:“哥们儿,你没骗我们吧。”
那个人说:“你们的‘机设’老师叫刘大康,他是我爸,我叫刘小康。”
我看了一眼刘小康,感觉他的五官还真是和刘大康颇有些相似,特别是眉毛部位,几乎看不见几根眉毛,给人一种脑门特大的感觉。我问:“你真能搞到考试题?”
刘小康说:“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