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手。
此后,双方的争吵便围绕于公了还是私了的问题展开,公了就是上报学校政教处,打人方送被打方去医院看病,双方分别接受严重警告处分,公了的裁决之所以如此严厉是因为学校不想让打架的同学来此添麻烦,尽量私下里解决。私了的方法是被打方自己去看病,然后由打人方请被打方吃一顿饭,所以,学校周边的饭馆里经常会有两伙人围坐一桌,年龄偏大的一方举着酒杯,对脑袋上缠着纱布或胳膊打着石膏的一方说:“兄弟,对不住,下手狠了点儿!”
另一方也端起酒杯说:“大哥,是我们狗眼不识泰山!”
这一方又说:“后生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
另一方又说:“还多承蒙长辈们提拨!”
这一方接着说:“岂敢!岂敢!”
另一方接着说:“谦虚!谦虚!”
这一方还说:“……”
另一方还说:“……”
不打不相识,双方客气起来,结为密友。
46五·一后,我找到一个替我做毕设的枪手,他是清华机电系的学生,毕业多年,没有正式工作,闲散于社会中,但天资聪颖,学习巨好,尤以英语见长,平日里以替人参加四、六级考试和GRE、托福为生,我在校园广告栏中发现此人刊登的启事:本人毕业于清华大学电机系,在校期间学习成绩优秀、屡获嘉奖,现闲于家中,近来手头拮据,生活出现危机,欲为在校毕业生代理毕业设计,收费合理,价格公道,望各兄弟院校同仁酌情给予考虑。
我拨打了此人留下的电话,与他讨价还价、互诉困难后,达成协议,他替我在校做毕业设计,我除了要安排他的每日食宿外,还要付给他1500元酬金,他能够保证我的毕设顺利通过。
毕设的事情落实后,我的心情轻松许多,认为毕业证已唾手可得。于是,我又开始了随心所欲的生活。
杨阳虽然离开了学校,但他依然热爱这里,除了经常回来踢球、打架,还会以每周二至三次的频率来找我喝酒。
我和杨阳又如期来到楼下的羊肉串摊,老板娘热情招呼,问我们吃羊腰还是吃肉串,我们从麻袋中挑出30个肉串叫老板娘拿去烤。这时走来一个身着红衫绿裤的年轻女伙计,问我们喝什么,我说先来四瓶啤酒,她拎来四瓶啤酒,翻遍身上所有衣兜并未找到启子,于是将手伸进裤裆摸索,杨阳问我:“这姐们儿干嘛呢?”
“找启子呢!”
“为什么要把手伸到裤裆里找?”
我说:“你不知道吗,乡下人爱穿那种带防盗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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