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叫道:“老规矩,每人和你赌一盘FIFA,决定今晚的课上或不上。”
我点了点头,对这事俺早有准备了,在宿舍临走之前还和大虾热身了几局。
这次我小心谨慎了很多,把键盘所有的键都调试好,确保没事才开场,果然打起来比上次感觉好多了,两场都大胜五球以上。
“唉,我们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蓝富扔下手柄,叹息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笑道,“我其实很担心的,这么长期赌下去的话,很快就会被你们赢了。”
“那当然,我们有空就会练习的。”蓝裕说。
如此一来,今晚两个小时的课又进行得很顺利,甚至把我计划的内容都提前十五分钟讲完了。
“提前下课吧,今天到此为止。”我宣布道。
“咦,今晚怎么不见婆婆?”下楼梯时,我问安妮道。
“她……有些不舒服,在房里休息了。”安妮说。
“那……你帮我问候她吧,希望她早日康复。”
“谢谢,有心了。”安妮笑道。
一切皆有可能(1)
一切皆有可能(1)
22
回到宿舍,正想说刚才去做家教的事,却见到排骨和大虾面色凝重,似乎心事重重的。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道,“干吗哭丧着脸?”
“唉,别提了,老羊受伤了。”大虾说。
“伤了?伤在哪里?很严重吗?”我问道。
“老羊的腿刚才打篮球时扭伤了,刚从校医室回来,虽说不是很严重,但也不是很乐观,至少半个月不能打篮球了。”排骨说。
“那也不用悲伤成这样啊。”我说,“他又不是篮球运动员,半个月打不了篮球不用这么看不开吧?人家格兰特·希尔都没有这么夸张。”
“我们不是为老羊难过的。”排骨说,“我们是为你而难过。”
“这是哪门子话?荒谬得很哪。”我疑惑地说,“又不是我伤了腿,干吗为我难过?”
“我相信你听了下面这条消息,会比你自己伤了腿还难过。”大虾说。
“到底怎么讲?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说。
“是这样的,学院下星期起开始举办这个学年的篮球赛。”排骨说,“我们班原本是老羊打中锋的,现在老羊伤了……”
“什么?你们不是要我顶替他的位置吧!”我惊叫道,“这……”
“左守初同志。”大虾一脸严肃地说,“你应该明白一个现状,俺们班只有八个男生,除了老羊就数你最高了,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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