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便的女人,才会随便上他的床、随便住进他家、随便和他在一起喽?
“你、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邵磷耸耸肩,对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决定随她去想,他根本就不曾有向人解释的时候,当然也自大的认为没那个必要;对她,当然也是维持一贯的态度,没有必要改变。
但他这种态度却狠狠的刺伤了杜沙恩,让她一向柔弱的心无法承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她对他喊出心底最悲痛、沉重的伤痛。
她眼底的悲怆让他心底一阵绞痛,疼得他扭曲了五官,根本无法答上一句话;但杜沙恩只是沉浸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