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倒是帮里的人整天疑神疑鬼,还一度传出他与岩屿秋是同性恋的关系,真是败给他们,想象力这么丰富干脆去写小说嘛。
“嗯。”尹蓝呜咽一声,皱皱鼻子,继续睡她的觉。
这个小动作却让司徒烈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在入狱的前一天,他在她放学回家的途中等她,只是单纯地想亲口告诉她离别,胡乱编了个移民的理由,他不愿给她负担更不舍得让她等待,只希望有朝一日他出来,如果她还没有心上人的话,他们可以从头开始,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出乎他的意料。
尹蓝一见到他,发现他一脸的伤,便二话不说强拉他回学校的医务室上药,并坚持要他脱掉上衣检查。
“喝!”她倒抽口气,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简直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搞不懂我身边的人为什么总爱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难道是为了练就我上药的技术?”这家伙跟蕾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就来气,拿着棉棒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奈何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死充硬汉! 尹蓝闷闷地想,改拿起散热去淤的药膏细心地抹在每一处伤口上并加以轻揉,却发现他的身子轻颤起来。
“疼吗?”她问,见他不语,权当他正在反省。
处理完后背,开始攻克他胸口上那道最狰狞的伤口,轻触一下便感觉他肌肤的抖动,早知道他有一身好看但不夸张的肌肉,却从不曾如此近距离地观赏过,手上的动作不停只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还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很痛吗?她低下头轻吹了口气。
这个小女人!想害他爆血管吗?竟敢这样……这样骚扰他!噢!他所有的自制在那一吹之下完全瓦解,起身抓起她疯狂地吻下去……结果可想而知。司徒烈烽自认最大的受害者是他,这叫他还如何放得了手? 算了,她注定是他的,跑不掉了。打开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中取出一枚红宝石中镶着一点黑金的耳钉—;—;赤睛—;—;擎龙会历代帮主的传呈之物,对准她的耳垂,扎了进去。
“干什么?”尹蓝正睡得迷迷糊糊,只感到左耳有点儿刺痛。
“定情信物。”他轻捏她的俏鼻。
“不该是戒指之类的嘛。”她皱皱鼻子,随口说了句,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哦?应该是戒指才算吗?司徒烈烽搔搔脑袋,大概吧,只要她喜欢。
于是乎,男猪脚乖乖地在晚上近10点离开女主角跑出去买戒指,而这一别就是10年。
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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