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已经描绘出母亲的模样,她很像母亲,这是大哥哥告诉她的,现在的确是,墙上的人对于自己就如一面镜子,见到母亲就像见到自己,和母亲不同的是,自己的眉宇间没有和母亲一样的眉头深锁,没有和母亲一样的自己不懂得的悲伤。
吸引霁凌的是母亲的衣服,她觉得分外眼熟,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还在思考之中,她的视线被父亲书桌上的一扎书简转移,那是用绢布写就的书信,上面的墨迹已经深入到绢布的背面。
霁凌好奇地走过去拿起绢布,惊异地发现上面写着人名的地方都被细心地用火烧去,只有落款处写着母亲的名字,书信的内容有些被烧去有些被保留,霁凌还没有看到写什么,秦言石已经把绢布一把夺去,厉声谴责女儿:“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霁凌被父亲的态度吓住了,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等到她想到要回答父亲的问题时,眼中已经有泪水形成——父亲尽管对自己严厉,却很少这么愤怒地对待自己。
她没有来得及说话,父亲已经在抹去她的泪水,柔声在安慰她,她抽噎着向父亲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父亲没有继续严厉地和她说话,他只是希望女儿不要把今天见到的告诉林夫人。
“为什么?”霁凌不明白,她从小就受到林夫人的教育,有什么都要告诉林夫人。
“不为什么,这是我们两父女的秘密,好吗?”秦言石好言对女儿说道。
霁凌盯着父亲的眼睛,竟然在里面发现了哀求,她的心软了,这是自己的父亲,她毫不犹豫地冲口而出:“我答应你就是了,爹。”
“好孩子,不愧是谰望的孩子。”言石拥紧了女儿,霁凌看不到父亲的眼里流下了温热的液体。
林夫人做完治疗之后正要找霁凌却碰上了陈雪过来向她讨教针线的事情,她没有及时找到霁凌,她耐心细心地教导媳妇针线的知识,末了,她想起伯凌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伯凌这孩子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吗?”她想起应该关心过问儿媳的生活。
“相公托人捎信说近来很忙,他没有打算回家,不过他有说今天会回家。”陈雪恭敬地回答林夫人,她的表情看不出对伯凌的不归有任何看法。
“今天回家,也好,回头你让他来我这里一趟,再忙也要来,就说我有话要对他说,”林夫人想了想才说:“孩子,你嫁到我们秦家,就是我们自己家里人了,有什么委屈要说出来,不要放在心里,那样只会苦了你自己。”
“我没什么,太太放心。”陈雪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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