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哦你还没走啊。”
变态吧。干吗对一个小男生打量得那么清楚啊!邱桑暗暗地骂自己。“没什么。那个,你忙吧,我先回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把画还给她,留着也挺尴尬,少年烦恼地摸了一下鼻子,看了下手表准备回教室,又被叫住。
“喂喂,等下啊!”百里裴眯起眼睛,夕阳涣散的光线让自己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楚少年的容貌,“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选择在风吹的日子渡过河流,手里握着刻有你面孔的桨。
百里裴:“有谁会知道呢,我们会摊上这么个审美怪异的美术老师。都已经告诉他我的画被一个延伸到垫板上的鲜红大叉叉毁了,他却说那种‘破碎的美’更值得欣赏,一定要我找回来给他。禀告他那幅画找不到了,还要我重新画一幅,连叉叉也要补上去并且位置还分毫不能差。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弑父’‘弑兄’的事件,我现在也心情安详地非常非常想开创‘弑师’的先河呢。”
拜那位“审美怪异的美术老师”所赐,放学已经近一个小时,留校打扫的值日生也一个一个锁好教室门离开了,她还得待在美术教室里“训练基本功”。天色渐渐暗下来,她叹口气,调整了一下画板的角度,让画纸迎着早已模糊而涣散的夕照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拿起水桶起身去换水。
如果思想斗争了一个下午的少年邱桑能够选择在这个时候溜进美术教室把画换回去,再趁百里裴拿水回来的一段时间离开,那么这次作案就完全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可偏偏上楼梯的时候他的左脚踩到右脚扯掉了自己的鞋带,蹲下来重新系好用掉了三分钟,于是当他到达美术教室2门口时百里裴也刚好抱着一只大水桶准备踢开门。
“请问,要我帮忙吗?”
对方因为一只大水桶完全地挡住脸,只是从脚上浅色的鞋袜判断出性别为女。出于礼貌,少年轻声询问着,却在看清大水桶后面的面孔时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惊叹,“诶?怎么是你?”
百里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认识我?……哦,麻烦开个门,谢谢。”没什么兴趣深究下去。
邱桑一侧身子拉开门,也毫不客气地跟着跨进去,顺手拎过对于百里裴来说实在太大的水桶小心地搁在她坐的位子旁边。“我还是第一次认错别人性别,好挫败。”少年打着手势笑言。
“现在发现我是女生了?”
“嗯。”
“那还不错啦……”
“什么?”
“好歹你的错误认知维持的时间不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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