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道也不走独木桥,而是改走水路。
两从一路南下,经过长江洞庭湖来到湘江;也让龙望潮一路从长江晕船到洞庭湖,然后在这秀丽的湘江上继续呈现晕茫茫的状态。
听见殷非墨的调侃,原本病恹恹的龙望潮似乎来了精神,吼出的话语又响又亮:“要你管,反正我就是晕船,从小到大家人都宠我,怎么会让我去船上受颠簸之苦!”
他与兄姐年岁差距颇大,自出生起便被老来又得子的爹当成宝捧着,谁也不敢欺负他;兄姐们对他虽没有爹那样纵容,但也没让他吃过什么苦。
殷非墨挑高眉头。“这么说来,请问受尽疼宠的龙家四少,你不会武、不会文,又不会治理帮务,你究竟会什么?”
这个问题……他以前没认真想过自己究竟会些什么,这问题似乎挺值得思考。
见龙望潮发怔了好半晌答不出话,殷非墨忍不住嗤笑出声。
看见殷非墨一脸讥笑,龙望潮立时忿忿叫嚷:“我……我会吃饭、品酒、聊天说笑……”越说越气弱,发现自己说没几项长处就没了,龙望潮羞怒难当,虎吼一句:“你懂什么,男人最重要的可是床上功夫!”
对啊!他龙四少最自豪的可是在床上的十八般武艺,鲜少有女人不被他逗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那些女人还给过自己一个封号,叫“金陵小神龙”呢!
“床上?”殷非墨好笑地蹲下身瞅着他,黑眸在日光下闪现恶意十足的光芒。“奇怪,我记得昨天晚上有人似乎力有未逮,到了半途就讨饶,那人的名字叫……似乎也叫龙望潮哪!”
“嘶——”在一旁摆渡的船夫一听见,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原来自己昨晚听见的哼哼唧唧声,不是什么湘江女神显灵还是水上冤魂作祟,竟是……造孽喔,好端端的两个男人竟然有断袖之癖。
船夫不禁扼腕不已。
听见殷非墨露骨的调侃,龙望潮一张白净的脸霎时轰地热烫。
是啦,他知道自己口中说着讨厌对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却还耐不住诱惑,实在可耻;但是……殷非墨突然就吻住他,而且力气还那么大,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他恼红了脸。“我最近晕船,身子比较虚弱,不行吗?”哼!待他到了陆地上,还不是活跳跳的一尾小猛龙!
“是真的吗?”
“你不信?”真是太侮辱人了!“殷非墨,你怀疑本四少的能耐?我告诉你,要是在平时,我一夜来个四五遍都不是问题。”
话甫丢出,船夫手上船桨便一滑,险险没给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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