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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没人比他更特别了。”看着手上伤痕,殷非墨重叹一声。“但是都过去了,飞卿已不在人世九年,只有这里……”他近着胸口,眼底涌上一阵水光。“我的心想了他九年,没有一刻淡忘。”
“……”
见殷非墨眼角有泪,乐风然只是重重拍了他肩头几下,没多说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能让飞扬跋扈的殷非墨落泪,那伤痛肯定是非比一般。
透明泪珠一颗颗自他美丽的凤眸里涌现、滚落,在月色下画下一道道莹亮泪光,璀璨凄美得如同夜空里一闪而逝的流星。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殷非墨一把拿起乐风然带来的酒坛,粗鲁地揭开封泥痛饮起来,泪水和着酒液入喉,更是烧灼难当。
自己有多久没哭了?索性今晚一并哭个够吧!
“呜呜……”
一声呜咽传来,让殷非墨饮酒的动作一顿。
“呜呜呜……”
“……”听清楚声音是谁发出的,他将酒坛重重放下,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哭得淅沥哗啦的乐风然。“你哭什么?”他揩去唇畔酒渍。
听他这么问,乐风然哭得更是悲凉。
“因为太可怜了,我每回听见这种爱情故事,总是觉得难过,呜呜……”上回他听见阿时和宇文云飞的事,也是感动至极,险险没哭了。
“……”是会难过没错,可是看你哭成这副丑模样,我再有什么兴致哭,也全让你那张皱成一团的老脸给打坏了。
殷非墨在心底叹口气,只得伸手拍了拍乐风然的熊背。
“别哭了。”
哭了半晌,乐风然用衣袖用力的擤了擤鼻涕。
“对了,按你说的,你师父要你等十年,照这日子算来,一年之后你不就打算要……”
“没错,殉情。”殷非墨笑了笑。“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
“想什么?”
“有个人出现了,我打算……试着为他而活。”
那个人啊,懒散贪玩却又不解世事;爱吹牛皮却又天真烂漫;每次总被自己戏弄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中说着讨厌自己,偏偏表现出来的感情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你说的人该不会是……”乐风然指指身后房间,见殷非墨点头,眼睛瞪得可有牛铃般大。“殷兄弟,从刚才我就觉得你喜欢的人异于常人。没想到连喜好都令人吃惊!”
他看着那龙望潮才学浅、见识浅、武功浅,整个人看来更是浅浅浅地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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