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两!”
一名老者劝道:“小兄弟,这家伙不过是华众取宠的无聊之辈,你何必随他起舞?”
“可是……”龙望潮咬着下唇,眼睛盯着沈白单薄的身躯。
只听沈白又回答:“不卖,再多钱也不卖。”
脑满肠肥的有钱老爷发怒了。“你当自己是啥有骨气的钱铮铮汉子吗?既然不卖,放那牌子有啥用!”
他冲过去拿过那木牌,用力往下一砸,随即拂袖而去。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殷非墨总算将视线调至人群中央,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无聊至极的戏码,他冷淡地丢出一句话:“既然多少钱都不卖,那就免费拿走吧。”说着将龙望潮一推,推到沈白面前。“快点拿,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别在这里耗时间。”
“……”这是啥歪理?龙望潮愣在沈白面前,而围观的人也是一呆。
多少钱也不卖,那就免费拿走——虽然霸道,不过也是解决的办法之一!想通这点,有人了然点头,也有人扼腕不已,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沈白听了,满面怒容地站起身,恶狠狠的看向胆敢坏他好事的家伙,却在看清殷非墨的脸孔后,张大嘴巴,连要骂些什么都忘了。
“喂?”龙望潮看沈白呆了,伸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你气呆了吗?别生气,那家伙嘴巴就是这样坏。你要是不卖,本四少给你几两银子,让你去卖件棉袄穿。”
他伸出的手忽地被沈白用力拍掉,就见原本冷怒着脸的家伙神情一转,竟喜孜孜冲到殷非墨面前,激动地大喊——
“恩公!”
“……”殷非墨挑高眉,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对这声恩公睬都不睬。
龙望潮跟着跑到殷非墨身边,看见沈白眼底的爱慕与崇敬,后知后觉的叫道:
“喂,你打什么鬼主意?什么恩公?这家伙可没花半毛钱,算啥恩公?你别乱叫!”说着他赶紧推推动也不动的殷非墨。“走啦、走啦,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少待在这里招蜂引蝶了!
“是你说要来凑热闹,现在倒怪起我来?”
殷非墨好笑地睨了满脸醋意的龙望潮一眼,顺他的推势迈开步子;但沈白却不死心,亦步亦趋的跟上来。
“恩公,你忘了我吗?”灵动的眼底换上一抹令人疼惜的哀伤。
“你?”殷非墨弯下腰,笑觑他一眼。“我可不记得在哪里惹上你这风流债,你可得提醒一下,我才想得起来哟!”
“殷非墨!”龙望潮气得猛拉他衣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