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儿。王盈倒是挺义气,说那就让她跟小雨点换换吧。我说换什么呀,睡你上头也是睡睡我上头也是睡,咱俩好姐妹儿谁跟谁呀。
谁知没到三天,我就跟那儿受不了了。丫的蝴蝶管家,一到上面就摇来晃去,当那床跟婴儿摇篮差不多。我都三天没睡好了。我跟这下面晃得头晕,就拿网球拍敲床,她那儿还晃。我站起来看她搞什么呢,原来拿一随身听在听歌,一边在床上扭来扭去。我说,你要跳舞下来跳啊,别你跟这跳舞,我在这儿受罪。丫斜了我一眼,继续晃。我这气呀!我躺到床上,想着怎么用最恶毒最隐蔽的方式收拾她。好不容易不晃了,我合上灌了铅的眼皮,心里想着这下好了。谁知有人“啪”地拍了我一巴掌。我一个鲤鱼打挺,正想骂呢,只见王盈那美丽的大眼睛在月光下熠熠闪着光。我说你不睡呀,这么晚了还想去千里共婵娟不成?她嘘了一声儿,拉我下床,然后推了推床,蝴蝶管家睡得跟头猪似的。王盈轻手轻脚地拿出瓶红墨水和一枝毛笔,然后借着皎洁的月光,在蝴蝶管家脸上干下了“月光下的罪恶”。那丫居然没醒。我俩回床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俩目蒙目蒙目龙目龙还没睡醒呢,就听一女生的尖叫。我想,糟了,准有人被强奸了。我一个激灵睁开眼,正准备跳下床去报警呢,这点儿正义感我还是有的。还没起身儿呢,就听隔壁上铺小雨点扑哧一声,我脑子转了转,记起昨天我跟王盈在那儿干下的“月光下的罪恶”。我刚想乐,蝴蝶管家已站到我床前,脸上被画得那叫一可乐:头上三道杠,嘴上两撇翘胡子,整个儿一猫。她跟那儿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的。“是不是你画的?”丫说话挺凶。我摇摇头,说我早睡了,你昨儿不跟那儿晃吗?你睡得比我晚呀,自个儿都不知道?要被强奸了怎么办啊?猫脸变得更白了,要昨晚跟那月光下站着,准以为是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