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吗?我想我总得说点儿什么,我冲口而出,我说,老师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他俩愣了一下,我才发现我太冒失了。潘浩笑得很坦然,他说那要看李昕愿意什么时候嫁给我了。我觉得自己手在发抖,我把它们放到两腿之间,这样儿他们不会看见。我装着特天真特幼稚地说,那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我,我要吃你们的喜糖。那叫李昕的女人,笑得特谄媚地说,不会的,到时我们会给领导和学生发喜糖的。靠!我这才意识到自个儿在他们面前只是一学生,而且铁定是一蠢毙了的学
生。不知道琼瑶奶奶当初是用哪种卑劣的手段将老师勾引到手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好,《窗内》宣布剧终,一部还没开演就闭幕的戏。我想我实在该走了,再不走我这泪珠子就要掉地上了。我该走了,我站起身来说,老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李昕还跟那儿虚情假意地说,再坐会儿吧。潘浩说,以后有空来玩儿。我看见他眼中仿佛带着忧伤和怜爱。
走在大街上,从梧桐树上掉下很多毛毛,掉到眼睛里很不舒服,使人想流泪。我揉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了出来。我说,怎么这么多毛毛呀,谁种这么多梧桐树呀,眼泪都给我弄出来了。这一哭眼泪就止不住了,我干脆跟梧桐树下站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心想既然眼泪都流出来了,多流一点儿也是流少流一点儿也是流。秋风吹到脸上,很凉,泪水也是凉的。真想找个肩膀趴着哭,那样也暖和一点儿。
第一部分 那些花季第6节 我校男生真不少(6)
一个声音在我面前说:“小姐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我帮忙?”我透过泪水看过去,原来是一个30出头的“老头儿”,一脸的沧桑,色迷迷地望着我。我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怎么会跟这儿遇见你。”“沧桑”说:“你认识我呀?”我说,我干嘛认识你?你是谁呀你?我就因为看见你才这么倒霉。“沧桑”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然后,一个转身走了。我冲他背影儿歇斯底里地狂叫:“我就咬你!咬死你!”一想,不对呀,我这不是骂我自个儿吗?泪也流干了,回去吧。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勾勾小指头就来了。可想想我还真背,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还没开始呢就失恋。从小到大,多少男生追我呀,多少男生为我把热泪抛洒在风中,多少男生帮我抄笔记抄得手疼,多少铮铮铁骨在我面前化为绕指柔。没想到有一天,我却为一个男人将热泪抛洒在风中,为一个男人写情书写得手疼,为一个男人厚颜无耻。谁说的,女追男隔层纱?要逮住是谁说的,我铁定弄一男人让她追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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