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欺骗我玩弄我。我看见他眼里全是血丝,说着说着眼里的泪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说,我没有玩弄你,昨天我跟你说了我不舒服,是我看小雨点没事儿才让她去的。他说,那你应该先跟我讲。看他那一脸严肃样儿,我突然觉得好笑,这厮不是小题大做吗?他说,你知道吗?那是部恐怖电影儿,她往我怀里钻,你说
我该怎么做?我终于笑出声儿来,我说,原来你设下这圈套是给我钻的?幸亏我躲过了。他抓住我的肩膀,我觉得肩胛骨都快碎了。他低吼,要是我想吻你怎么办?我笑得更厉害了,我说,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初吻。看来这次他真生气了,他捏着我的下巴,差点没把我下巴颏儿捏碎。他说,吴梦,我从来没有这么不值钱过,只在你的眼里,我才这么不值钱。两滴眼泪从他眼里滴了下来,我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当着我面掉眼泪。我吓坏了,我知道他真生气了。他转过身,用手臂擦着眼泪走了。我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我伤害了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生,我觉得我真的有点过分了。这是我第一次从内心发现自个儿伤害了别人。
夜里,我正睡得香,隐隐听到一阵音乐,仔细一听,原来是有人发神经跟楼下弹吉他。楼上有几扇窗户打开了,好像是边小声议论边跟那儿欣赏。王盈和小雨点也被吵醒了,我披上衣服,打开窗往楼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不是稻草吗?只见他抱着吉他,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那么悲伤。我好像听到了心里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眼睛湿了。一会儿,一个人影儿晃了过来,打着手电,是校监。他吼着,谁呀?三更半夜不睡觉,跟这儿闹腾什么呢?稻草没理他,专心致志地弹着。那校监走过来拉他说,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他说,我不回去。校监说,你跟这儿打扰大家休息,再不回去我明儿找你们辅导员去。他说,你帮我把吴梦叫出来,我就走。校监说,吴梦是谁?他说,是我女朋友。校监说,你神经病啊?人家不愿理你,你跟这儿弹也没用。稻草大吼,谁说她不愿理我?谁说她不愿理我?校监火了,一把拉过稻草的吉他说,快,回去,明儿我找你们辅导员去。吉他就在这么一拉一拽中,啪嗒摔地上,碎了。稻草一下子挣脱了校监的拉扯,怒吼着,你赔我吉他,你赔我吉他。他不敢打校监,证明他还有理智。我知道他不是心疼吉他,而是郁闷的心情无处发泄。
我穿上衣服,冲下楼去,我跑过去抓住稻草的手说,陈凯迪。我一边叫他,一边叫校监走,我说我对他有办法。校监边走边骂着神经病。我抓住稻草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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