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跳蚤乐队的成员都邀请他妈妈跳舞,我们几个女孩也轮流邀请他爸爸跳舞。我们都说,他爸妈年轻时铁定是一对金童玉女。把他爸妈乐得脸都笑开了花儿。
接着,校花为我们弹了一曲《秋日私语》,不管听没听懂,反正大家都一个劲儿鼓掌。大家又要求我和王盈跳一段芭蕾舞,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俩从小就学芭蕾舞,没办法,只有献丑了。最后是跳蚤乐队的表演,大家自然给以最热烈的掌声。我们都盛赞陈凯迪,云帆说凯迪是他学习的榜样,校花也羞羞答答地表达了对稻草的倾慕之情。他父母见我们都这么喜欢陈凯迪,高兴得不得了,晚上带我们去西餐厅饕餮了一顿。回来后大家自由活动,看碟的看碟,弹钢琴的弹钢琴,打牌的打牌。雨芹跟凯迪父母在那儿谈论英语、绘画、澳大利亚。我听见他妈妈说,今天见到你们我才觉得遗憾,没有多生几个儿子出来。雨芹特乖巧,立马认他妈做干妈,又转过头去叫他爸干爹。我听着觉得特肉麻。不过,谁都不得不承认,雨芹特懂事儿,特讨人喜欢。从小她不管走到哪家,大人都立马被她迷惑住,然后就后悔没生出这么个女儿来。我曾跟她说,你真是一祸害,只要有你在,大人就不疼我们了,幸亏你不是我亲姐姐。后来时间晚了,他父母留我们在别墅里住。客房住不下,陈凯迪就把自个儿的卧室让出来给我和王盈住。
我俩走进去一看,那房间布置得真豪华,而且很有个性,墙壁上挂着犀牛头骨一类的古怪玩意儿。我说,这些个骷髅骨千万别半夜活过来,那我俩不被吓歇菜了才怪呢。王盈说,稻草这厮胆儿真大,每天伴着这些东东睡觉居然睡得着。一夜无梦,早上起床,望着窗外的晨曦伸着懒腰,我对王盈说,在别墅里睡觉就是不一样。王盈说,没什么感觉,反正只要想睡,哪里都能睡着。然后特蔑视地看了我一眼说,想想咱们广大的穷苦老百姓吧,生活别太糜烂了。我说,就你为咱们广大的穷苦老百姓着想?切!你把你那件米雪儿的大衣捐了吧,值人家一年的生活费呢。她打着呵欠说,我爸妈每年都要捐出去好多衣服啊。我正想还嘴,一下看到了一样东西,我心里一惊。忙拉王盈过来看,我说,你看看,这好像是云帆的画呢。我俩仔细看了看,那上面真有林云帆盖的章。我翻了翻,一大叠呢。王盈说,奇怪了,这些画怎么会在这儿呢?我突然明白了,铁定是陈凯迪这傻小子想帮云帆,买下了这些画。
洗漱完毕下楼时,我看见云帆,跟他讲了这事儿,我意思是赶快感谢人家。谁知云帆听了这话,跑到人家房里去,拿了画像下楼,站到陈凯迪面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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