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云帆正在画室里。突然闯进一个30多岁的女人,那女人说来找某教授,云帆告诉她教授不在。她凑到云帆面前,假装看他绘画,身子一个劲儿地往云帆身上蹭。云帆看她一眼说,请你出去!谁知她非但不出去,反而对云帆动手动脚起来。于是云帆站起身来,推她出画室。她打开画室门儿,就撒起泼来。她一只手扯住云帆,一只手拉开自个儿的胸衣,大声叫嚷着。同学们和老师都跑了过来,那女人说自个儿到画室来找人,云帆非礼她。云帆说,大姐,你别诬陷人。她打了云帆一巴掌,硬说云帆对她动手动脚侮辱了她。雨芹跑来
时,那女人正跟那儿大声向众人述说云帆非礼她的细节。云帆跟那儿气得发抖,打她不行,可又说不清楚,因为当时画室里只有云帆跟那女人。雨芹走过去,说,大姐,请你自重!他一个才20出头的大学生,怎么也不可能调戏你一个30几岁的老大姐。那女人还想闹,雨芹又说,我是他女朋友,请你走开!那女人这才走了。
靠!那女人是谁?带我去找她!我一巴掌拍在床上,估计要不是钢丝床,床梁都会断了。雨芹说,谁都不知道她是谁,从哪儿来。问门卫,只说她打听过画室在哪儿,说是去找一位教授。我说,只要我找到这女人,我一定把她碎尸万断。雨芹说,找那女人目前不好找,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儿是解决云帆的问题。这事儿闹得全校皆知,云帆不可能再在这所学校待了。我说,那转学吧。雨芹说,是,只有转学。而且也只有跟他父母讲实话。云帆已经气傻了,我和雨芹安顿他躺在床上休息,然后约了王盈坐上出租,直奔云帆家。
一见到云帆的父母,我就潸然泪下。话还没说,我先抱着他妈哭了。王盈和雨芹看我哭了,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父母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们以为云帆出车祸,快死了。还是雨芹比较镇定,她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