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不要喝水?”他问。
“要,温的。太冷我宰了你,太烫我也宰了你。”噢,好痛!她下辈子要当勇健的男人!
周垂意端着温热适中的水杯回到客厅,她已经抱着小靠枕躺倒。
“你要不要去看医生?”他将水杯拿到她面前。
“笨蛋!这是我的体质,看了也不会好的。”因为她中西医都看过很多次了,生理期虽然很准,但每隔三个月就会这么痛一次,比中原标准时间还准,最多只能减轻;医生常笑着跟她说这算是好的,还有人每个月都会痛到打滚。自以为是幽默的安慰,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用力抓下水杯,不意碰到周垂意冷冷凉凉的手指,她略微惊讶道:“你手好冰啊。”跟装有温水的杯子比起来更是明显。
“这是我的体质。”他的体温向来如此。
做什么学她说话!她哼道:
“你冷血人啊。”小时候她都没注意到过。“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营养不良。”她什么都吃,从不挑食,所以很少手脚冰冷的时候,即使生理期痛得要死不活也没有他那么冷。
“你还要什么?”周垂意帮她把杯子放在旁边的长茶几上。
她掀睫瞥他一眼,说:
“盖的毛毯、热毛巾……”等他把两样东西准备好,她忽然把埋在靠枕里的脸抬起,对他眯眼道:“还有,洋葱、高丽菜各一颗,生的猪肉丝,鸡蛋一盒,乌龙面条两人份,盐和味精下次再买,你先买罐沙茶酱回来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