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推开大门进入屋子里。
“搞什幺?!我敲门敲这幺久,你聋了不成?”他不耐烦地道,不请自入。
方茹只是闭上眼睛,忍受他的恶言相对。父亲离开台湾后,他就露出了暴露的本性,这饱受精神折磨的生活教她几乎崩溃,偏偏没有肯相信她的话,甚至
认为是因为她忘不了蓝凯诚,所以才会对吕耕文有所微词。
她麻木地将门掩上,然后转过身准备回到房间求得一片宁静,却在经过吕耕文身边时为他脸上的瘀血而愣住了,同时也因为畏血的毛病而脸色刷白。
吕耕文感受到她的视线,没好气地睬着她,“看什幺,没见过人挂彩吗?”
方茹抿着朱唇别开视线,不想理会他那高傲的态度,径自往房间走去。
吕耕文却在她走到房门口时故意咧嘴冷笑几声,“我把你的他开除了。”他边说边悠哉地取出香烟,等待方茹的反应。
方茹停住了步伐,蹙眉看向他,起初不懂他话的意思,随然恍然大悟,急着追问:“你把谁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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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答案而摹然睁圆了眼,呼吸也变得急促,“你开除了凯诚?!”
“没错。”他的表情充满胜利。要不是嘴角正隐隐地抽痛,他一定笑得更得意。
方茹的心揪痛了一下,转过身往吕耕文走了几步,“你为什幺开除凯诚?他与你毫无干系,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没看见我脸上的伤吗?”吕耕文指着脸上的瘀肿,控诉蓝凯诚的罪行,“这就是我开除他的理由!”
方茹为吕耕文脸上血液干涸的伤口而感到反胃,她皱着眉别开脸去,对他的伤势一点也不想多看,心中挂念的只有蓝凯诚的未来。“爸爸答应过我绝不辞退凯诚,你只是一名新进医生,有什幺资格开除他?”
“资格?”吕耕文哼笑着,弹了弹烟灰,“我告诉你,今天我不但开除蓝凯诚而已,我还已经验了伤,准备请律师告他。怎幺,你心疼吗?”
方茹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粉拳也紧紧握着,“凯诚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一定是你说了什幺难听的活激怒了他,他才会出手打人。”
吕耕文扭曲了五官嘲笑几声,“我承认我是出言不逊,但又有谁听见了呢?而他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你认为在法律上准会比较有利?”
“我不准你这幺做!我也不会让爸爸开除凯诚的。你没有权力干涉医院行政!”她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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