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看下去了,人的克制力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会减小一大半。
“哥,能陪我一会吗?”
走到门口时她叫住了我。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没有回头。
“哥,你真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陪我聊会天好吗?”她几乎是乞求。
“那好。”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她还是我妹妹。
我又回到了沙发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迪厅跳舞?为什么会自杀吗?”沉默了一会,她问我。
“不知道。”我觉得她要开始把皮,那层裹在她身上很久、厚厚的外壳撕开。撕掉伪装是一个沉痛的过程,但却并非不是好事。
“你从来都没问过我。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这是你的个人隐私!”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朋友,这你知道。”
“恩。”我等她继续往下说。
“我害怕跟外界接触,一直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面。小时侯还勉强能接受。人越大,那种内心的孤独、寂寞感就越重。读书的时候,一心钻在书本里面,也没时间去想别的。参加工作后,车子、房子什么都有了,孤独感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