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满吞吞地说:“全免是没有希望了,不过还有半免和缓交两种申请。拿,这是两张表格,填一下,等会给我。”
有总比没有好,于是两人又无可奈何地接了过来,熟练地填了起来,姓名,性别,年龄,民族,家庭简介……
至于那一盘的残棋,早已打乱。
看到晏殊手里还有一张表,曾巩颇为疑惑,“那表是谁的啊?”
“哦”晏殊扬了一下手中的纸,“这张是范仲淹的。”
“他也申请?”张先惊讶地问道,范仲淹就住在511平时也没见这小子有多穷啊。
“对,他的情况好象很是困难,所以你们俩最好将‘缓交’那一栏也打上勾,做最坏的打算。”晏殊一本正经地说道。
老二和老三打了个对眼,又无奈地笑了笑,打了一个勾……
几天后结果下来了,果然是范仲淹有一人“中标”,免一半,而张先和曾巩则是“半年内交齐。”
“日了”在夜里,张先躺在床上这样骂道。
“妈的”曾巩应了一句。
“哎,没有办法啊,范仲淹的情况确实比较困难啊。”晏殊解释道。
“日了,那学校为什么一个班只给一个名额啊,真是的!”张先的语气非常不满。
“哎,算了吧先哥,木已成舟了,想对策吧。”对面的柳永劝道。
“是啊,这学期交重修费都交的没钱了。”晏几道也插了一句。
“巩子还勤工俭学呢,我连个工作也没有。”张先终于放弃了对校长直系旁系女性亲属的问候,开始关心当下问题。
“咱们宿舍集体找个工作吧?”秦观忽然说了一句。
“发广告吧,那好象很轻松。”晏几道说。
“抗议,打死我也不去。”姜白石一想到自己将站在路边向女士们发放护肤品传单,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说完后又想到,重修费白白浪费了自己两个月的伙食,又心动了,“我看我们去眼镜店看看,这几天他们应该向新生发广告的。”
“日,我说的就是这个,直接去新生宿舍发,塞进门逢就行。”晏几道补充说,原来他也有点拉不下面子。
“想赚钱又想要脸,难啊!“柳永感叹了一句。
“好了,秦观,明天咱两去眼镜店看看。”老大一句话定音。
“为什么是我啊?”秦观不服。
“因为就你能BB”老五晏几道一句话,秦观不言语了。
“哎,英雄无奈是没钱啊!”骚客柳永又感叹了一句,对面的张先却已经是呼噜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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