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懂非懂地点头,魂早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她沉醉在臧熏注视的眼光中,觉得里面充满着柔情。
“熏。”PUB老板阿昌走进吧台,拍拍比他高出许多的臧熏。“快,擂台赛快开始了,你先去准备,这里我来就行了。”臧熏点头,转身走进员工休息室去准备。
最近店里玩起新花招,以臧熏打拳、裸上半身为噱头,来招揽生意。而这花招也的确吸引了更多的女性来“SWEET”,只为看臧熏的裸体,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与他共度春宵。
而臧熏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打拳,可以使他赚多点钱。
他的日籍父亲在他十岁那年车祸身亡;母亲在父亲百日之后,结交了新男友,便迅速改嫁远走他乡,因为不愿带着他这个拖油瓶。而没亲没戚的臧熏,在十岁那年便独力谋生。这些年,他就这么熬过来了。
由于母亲的狠心抛弃,使得他对爱情满不在乎,他不相信,也瞧不起爱情,认为那是虚假且可笑至极的游戏。
他更是看轻女人,认为她们总是将男人玩弄于股掌间。
裸裎着上半身的臧熏站在擂台上,双手缠着纱布,睨视他的对手,一个人高马大的粗犷外国佬。
台下的女性,全因看见臧熏劲瘦结实的胸膛而亢奋不已。她们不停地尖叫,替臧熏加油,她们知道他一定会赢,因为臧熏从没输过。
外国佬对他扬扬下巴,举起大拇指向下比,摆明了看不起他。
对于即将成为手下败将的外国佬的挑衅,臧熏不予理会。他傲慢地瞥了外国佬一眼,并不把对手壮硕庞大的身形看在眼里,嘴角已噙着势在必得的浅笑;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赢。
比赛开始臧熏与外国佬同时向对方扑了过去。左一拳、右一拳,不到三分钟,外国佬已经趴在地上,哀哀呻吟、认输。
臧熏也挂了彩,嘴角溢出血丝。他举手以纱布拭去嘴角血渍,完全不把那一点小伤看在眼里。
台下的女性观众齐声尖叫:“臧熏!臧熏!”
他狂妄地由上往下睨视外国佬,冷冷地丢下一句:“Youlose!”
这一场,他又赢了!
沈似燃独自走在巷子里,这条暗巷是她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
稍早放学时,她和好友阿玉一起去书店找书。好不容易找到一本书,便发觉外头天色已黑。为了不使同住的阿姨担心,她便只好匆匆告别阿玉先行回家。
突然,前方传来斗殴声,令她的心倏地急跳起来,沈似燃放慢步伐,想在不惊动那些人的情况下通过。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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