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行了!”
“赫,我们明天就和父亲说好不好?”
“赫,你可不许爱别人哟!要只爱我一个!”
“赫……”
“我……”
“我……我想我还是按照爹的意思……”
“我爱你呀,赫!即使……我嫁了别人……我永远都爱你呀……”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赫,他……他不嫌弃我和你有过……有过……关系……他……我……我也爱你,可是……赫!赫!你听我说呀……赫……”
“该死的,滚!”他忽然暴怒的一把撕碎了飘逸在眼前的丝帘,颓然的倚靠在墙角,慢慢的顺著光滑的墙壁跌坐在地毯上。他不嫌弃……哈哈……她说得好像什么恩典一样,和他有关系这么肮脏吗?……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动过的一次情,唯一……无法报复的欺骗……
他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接近他的心!也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动心!冷漠才是保护自己的工具,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他才是最强的!
低著头,没被手遮住的半边俊美的脸扬起残忍的冷笑,扬手丢掉丝帘,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遮住了阳光,将他全隐在阴暗之中,美得邪气的脸说不出的诡异。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幼稚好骗的彰佑赫了,这……全拜她所赐--那个让他又恨……又……爱的女人……
“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看也不看眼前气得浑身发抖的漂亮的人,秦暮以令人抓狂的懒散神情不慌不忙的修著指甲,并在眼前伸直五指,仔细的比较著修剪的效果,冷冷的开口问著唯一一个敢进屋的老管家。
“秦暮!”那漂亮的人受不了的抢先吼了出来,“你……你敢不理我,赶我走?!”
“我有这么说吗?”凉凉的道,连直视也没给他一个,明摆著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你敢这么对我?!”那人儿已经气得结巴,显然从没受过别人这样的冒犯,“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话就可以要你……”
“陈伯,帮我把他轰出去。”不耐的掏了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此刻多么羡慕陈伯的耳背~~
“晋少爷,这……”管家苦笑著望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