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手指,滴到地上,渐渐汇成一片血泊……
佑赫动也没动的任它去流,仿佛伤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我……输了!”滕尔载苍白著脸扯出无所谓的邪笑,“厉害呀,佑赫,我输得心服口服!”
低头看了看插入自己胸口的长剑,还差半寸就穿了他的心窝。
他……是故意的吧?没要他的命,否则,不知此刻他还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
“我遵守我的承诺。”滕尔载抬手喝道,“撤军!”故意用力拨出剑身,快意的看到那美丽的人微皱了下眉,迅速的以手压住血如泉涌的伤口。
但是……好痛!!报复是双方面的!他同时也感到了长剑撤出身内的剧痛,连带著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武器。
不过……痛快!虽然自己是输了,不过,那人伤得也未必比他轻。他那一剑几乎刺穿了他的肩甲,割断了大的血脉,伤了他的筋骨,怕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他休想再用右手。“我们有机会再较量,再会了。”强忍著剧痛,他高傲的扬起下颔,转身策马而去,“下次你可未必会赢!”
结束了?秦暮长长的嘘了口气:“佑,你的手……”
“还没废。”
“那就好……小心!”没想到辽军中不服气的士兵竟然无视军令,不要命的偷袭,趁佑赫重伤没有防备的时候冒然挥刀砍来。秦暮惊呼之下想救已是来不及。
“佑!”小小的身影在危急的关头出人意料的扑到了佑赫的怀里,死死抱住。
刀剑无情,奋力砍下的剑收不住剑势,在众人的呼叫声中,溅起一片血星……
佑,我曾经说过……
你对我……是最好的了……
我其实……很庆幸……那个错误……真的……
幸好,南殷的密探犯了错,让低贱的我……得以和你相遇……得以……有过一段不再平淡……刻骨铭心的时光……
那二个月,对我来说……是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
他毫无意义的生命……总算也有了……一些东西……可以回味……记挂……
他曾经偷偷的幻想……奢望著时间一长,他或许会慢慢的接受他,不再厌恶他,甚至……稍稍喜欢上他……即使是……对下人的那种喜欢也行……
只是,看来……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没有时间等到他改变……
他知道,自己肮脏的身份,没有资格再去爱人,也……没有资格被人爱……
尽管如此,卑微如斯的他,仍然……渴望著……那不可及的感情……
只是,他想要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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