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许多人恨得红了眼,兵刃重又出鞘,叫嚣声、咒骂声、兵器相碰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间刚刚才缓和的气氛重又紧张起来。
“佑……”胜皓不安的轻叫了一声,他将他抱得太紧了,卡在他腰间的手抓得他发疼。他轻咬住下唇忍著,吞下了痛呼,因为知道他比他更疼。他小心的移动左手,覆到了佑赫的手上,紧紧的握著他冷凉的手。
疼吧?他知道他在努力撑著,为了不让滕尔载看出他受了重创,为了能让他快些撤兵。他知道,如果他倒了,局势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住手!”滕尔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因为高喊牵动了伤口,他低下头按著左胸的伤轻轻咳著,“都给我安静!”
强硬的命令压制了不服的士兵,他尴尬的笑了一下。
“今日之事,实在事出意料,滕某先行道歉。”轻瞥了仍在地上挣扎的士兵一眼,“至于这个不服兵令的士兵,还请彰将军允许滕某带回去,军法处理。”
他收回了长剑,扬起右臂。
“走!”
“佑……佑,他们走了!”胜皓松了一口气,兴奋的轻叫道,“佑?”
终于……走了吗?
他的眼皮已经沉重得睁都睁不开,浑身冷得发僵……眼前闪过那张惊慌失措的可爱脸蛋,让他的心,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安稳……是为他担心吗?是吗?!!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在紧攀著他支撑虚弱得摇摇欲坠的身体,忍不住自嘲的苦笑,他彰佑赫……竟然……会倚赖著一个……他曾经唾弃羞辱的娼妓……
“暮……”紧闭了闭眼,他撑起最后一口气,挣扎著吐出气若游丝的命令,“撤军……”
“佑……”从那呆愣的小人儿手中小心的抱过重伤的佑赫,晃动间被惹起内伤的他吐了一身的血红,秦暮焦急的以手探他的脉息,才发现那人早已昏在他怀中,不省人事……
“佑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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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什么?!佑赫……他受了伤?!”
“是……”
“皇上……知道吗?”恒远扯开秦暮发来的秘涵,仔仔细细的阅读,秀气的眉烦躁的皱起,“真该死!”
“父王他知道吗?”
主帅重伤,生死未卜,副将亦有伤在身,西北防御力大为削减……
“知道。”本就急性子的靳尘看上去比恒远还要焦躁,“皇上一听佑重伤,已经吵著要去边境了,这文武大臣拦都拦不住!!”
“不行!父王不能走……”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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